他的上半身几乎已经压在顾昀迟胸口上, 且有要继续往他身上爬的趋势, 最终被顾昀迟托住腰拦下。温然的睡衣早就蹭乱, 衣摆向上堆叠, 顾昀迟的

手心无阻挡地按在他腰上:“不是说闻一闻信息素就好吗, 你现在在干什么。”

“我不知道, 医生是这样跟我说的。”不明白为什么闻到信息素之后脑子反而更糊涂了, 温然也很苦恼, 又混沌,“我觉得, 可能从我梦到你开始,

就变得很奇怪了。”

两人的心跳隔着胸腔重重撞在一起, 顾昀迟鼻息沉重, 手指插进温然的头发里:“梦到我什么。”

“梦到你摸我。”

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顾昀迟才吐出几个字:“你真是……”

“醒了以后, 症状就变得更严重了。”温然低下头,嘴唇无意识地在顾昀迟的脖颈和耳边到处碰,“而且还流水了, 非常可怕。”

手蓦地收紧, 顾昀迟抓着温然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两人下巴相抵,顾昀迟说话都有些发哑:“没必要什么都往外说, 我不想听。”

温然张了张嘴, 茫然地问:“你生气了吗?”

“后悔。”

笃定他就是生气了,温然安分地在他肩膀上趴好。说:“对不起, 我不吵你了, 你睡觉吧。明天醒来的时候, 你记得原谅我。”

于是安静下去, 温然在发表了一番出格而荒唐的混乱发言后,也感到疲惫,闻着顾昀迟的信息素。贴在他肩头很快睡着。

omega在发情时是会做出许多无逻辑行为,说出许多直白且不过脑的话的, 接受过完整生理课程教育的顾昀迟深谙这一点, 却还是到了凌晨才得以入

眠。

温然醒来时整个人埋在被子里,他扒拉着将头探出来,顾昀迟不在,仔细听了会儿,房间里没动静,应该是下楼了。

整理好枕头和被子,温然戴好颈环,套上外套,去漱了个口洗了把脸。

电梯门打开,339迎上来:“早上好我的宝宝,为纪念你和少爷第一次共度良宵,我请厨师制作了大量美味牛角包,请随我去餐厅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