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松开。
宋侑安冲她笑,嘉乐头上扣着白色的大褂,落下的衣摆遮了她一只眼睛,只剩下一只灰色眼睛冷冷地看着他。
像是闹脾气的小新娘。
“别踩了,”他喘着气笑,故意压低声音,“再踩硬了。”
嘉乐没有表情地看他:“你有病。”
“对,”宋侑安还是笑,“再骂一句。”
嘉乐被他噎得没话说,骂他还怕他爽到,她说:“你放开我。”
“不放,我怕你把我捅死,”宋侑安痛快地说:“咱俩还没登记呢,你这会儿把我捅死是拿不到遗产的。”
嘉乐没有挣扎,因为宋侑安真的硬了,那个东西隔着薄薄的布料抵在她的小腹上,是很有威胁的分量。她没动,语气很平稳,抬起一点眼睫看他:“你找我干什么?”
“你衣服晾干了,我来送衣服给你。”他说:“还有,我想你了……给我个晚安吻,嗯?”
他心里素质良好,顶着嘉乐“你死定了”的表情,依然坚定地亲了她一口。这才放开她,两步逃开。他回过头,他的小新娘依然顶着纯白的头纱朝他望,居然没掏刀子。宋侑安把这个当成良好的进展,可惜嘉乐可能只是在想活埋他的十种方法。
他躺回客厅,伸出手臂,看见昨天被嘉乐划出的那个伤口已经几乎完全痊愈,只剩下浅浅的白色印子。
他想,他的猜测果然是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