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的胸膛。
“薄总?”池最慌乱地喊。
和更衣室同样的情况重现。
他又不打一声招呼就靠近了。
薄望津的鼻子靠在她的发丝,像是故意往她身上吐气,又像在闻她的味道。
手掌压在她的小腹,温热的感觉透过衣衫。
无论往上还是往下,都是会令她更紧张的地方。
他轻轻动了动。
鼻子从她的皮肤表面擦过,不是不小心的。好像是在特意……蹭她。
池最感受到撩拨,情不自禁地轻吟。
他想要的也变多了,呼气加重。
“撩开。”他说。
“……嗯?”池最的脑子里都是胡思乱想,没有听清。
“撩开。”他重复。
他是打算……摸她的奶吗?
那是不是内衣也应该解开。
可是他挡住了后背,她好像没办法解开。
要请他帮忙吗?
池最的犹豫让薄望津误解成拒绝。
他叹了口气:“算了,不勉强你。”
腰上的桎梏松开,两人恢复正常的社交距离。
心情有些说不清的失落。
池最不敢往下看,怕看到他的兴奋之处。
“给我一颗。”薄望津沙哑着说。
池最赶紧重新打开包,掏出药瓶,倒一颗药在手心,再接了半杯温水。
“给您。”她递上去。
“喂我。”
啊?
池最愣住。
他的呼吸急促,没心思与她周旋,只是用不悦的眼神盯着她。
池最只好捏住药片,塞进他的唇中。
指尖传来柔软和湿濡的感觉,陌生又熟悉。
等他吞到口中,她逃避似的收手,水杯递到他的嘴边。
薄望津顺势喝下。
喉结起伏。
吃完药,他闭目缓解片刻,再睁开眼睛,恢复八分清醒。
“您好点了吗?”她问。
“嗯。”薄望津站直,“锁门吧。”
“我通知司机来接您。”
他顿脚。
“不用司机。”
池最放下手机,不太明白:“您不回家吗?”
“你不是和林显爻有约?”
“是……”池最更糊涂了,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关系?
“他下午说要请我们吃饭,我没空。”薄望津说着,率先走出办公室,站在外边等她来锁门,“现在有空了。”
吃,吃饭?
“那我的房……”池最忍不住问,却因为他的表情及时消声,改为心里默念。
那房子怎么办?
可是薄望津根本不打算向她解释。
池最只能带着满腹疑虑,说:“我跟他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