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拧上水瓶,池最问:“怎么样,有感觉了吗?”
人又不是机器,怎么可能刚入就出。
他摇头,沉着嗓子:“等一等。”
池最等不了。
她拧开那瓶水,又递给薄望津。
“是不是不够,主人再喝一点?”
眼巴巴看着他的样子,薄望津简直无法拒绝。
他只能把这瓶水喝到见底。
“现在呢?”
“还是……没有。”
“怎么会……”池最快哭出来,她继续翻找,又拿出另一瓶水,“主人再喝一点,好不好?”
“我要喝不下了。”
薄望津这么说,其实是希望她能够暂时冷静。
就算他可以,也不能直接在车上就这样。
可是池最根本考虑不到这么多,她满脑子都是这件事。
“求求主人,再喝一点,多喝一点。”
他被她缠得没有办法,又喝一口。
“现在呢?”
“还是没有。”
薄望津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逼着喂水。
他无法拒绝池最。
被她一口一口地强行再灌了一瓶,哪怕忍到生疼,也嘴硬地说没有感觉。
“还是没有吗?”池最难以置信。
怎么会这样,真的有这么困难……
她病急乱投医,只能想到这一个办法:“那就再喝一点,多喝一点。”
“薄总,我们到了。”
宛若救赎般的,车子停下。
司机的声音好似天籁。
薄望津看着泪水连连的池最,忍耐抵达极限。
他抄起旁边的外套,把她完全裹住,抱上了楼。
他连鞋都没有换,甚至二楼都不想上。
走到一层客房的浴室,放下池最。
刚才随意扯高的拉链再度解开,即将抵达忍耐极限的鸡巴释放而出,捅入她的屄穴。
感受到冲刷的一刹那,两个人同时安静下来。
像被打了支镇定剂。
耳边的嘈杂声骤然消失,只剩交错起伏的呼吸。
“唔……嗯啊……”
鸡巴抖动着,马眼喷出清澈的液体。
一股一股,填充她的身体内部。
哗啦啦的水声,冲刷痉挛蠕动的内壁。就连刚刚被龟头顶开的宫口,似乎也接受了洗礼。
尿液淅淅沥沥,在她的阴道里荡了一圈,然后带着残余的爱液和精液,一起流出池最的体外。
两人的脚边,各色的污秽堆了一地。
“乖宝。”薄望津终于得到缓解,轻声喊她。
池最默默接受他的浇灌,急促的呼吸逐渐平复,混浊的眸子愈发清醒……
她的额头磕到浴室的砖,骤然大哭。
二十多年来,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甘。
所有的憎恨和不解,似乎都将随着池卫彪的离世而烟消云散。
她也终于彻底对李秀英死心。
从今天起,她不再承担束缚在身上那么多年的枷锁,也不再抱有幻想。
完完全全承认自己从来没有得到过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