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后来都还清了,但是我欠他的。薄望津是他的朋友,他的要求,我能做都会做到。”
这也解释了他为什么会愿意来特意招待池最。
他们把这条路走穿了。
很幸运,那家小吃店还没收摊。
喻问之上去买了几个招牌。
“尝尝。”他递给池最。
吃完,他们原路返回,继续去下一个景点。
池最可以很肯定地说,喻问之那几年的地陪绝对没有白干。
她从来没有出来旅游过,不知道那是什么概念。
只是听同学说起,都是清早就坐着大巴出发,像赶集一样在这拍完照,再去下一个地方拍照。
喻问之却不是这样。
他带她逛得很悠闲,也没有像导游那样,拿着喇叭站在某个地方讲一堆。
而是在聊天的过程中,不经意地就把这个地方的文化娓娓道来。
哪怕没有见过,池最也听得身临其境。
他还帮池最一起挑选了送给薄若邻的伴手礼。
拿到实习工资和住房补贴,池最没有读书时那么捉襟见肘了。
逛到喜欢的东西,也忍不住买了点。
喻问之很有绅士风度地帮她提。
尽管池最再三推辞,却还是没有抢过他。
两人在短暂的旅途中打破了刚认识的生疏,慢慢可以自然地交谈起来。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薄望津这么重用一个女助理。”回酒店的路上,喻问之对池最说。
哪怕他已经看出她与薄望津的私情,但还是用了“助理”的职位称呼。
不知道算不算对她的一种肯定。
半天时间的接触,他们大概对彼此都有了明确的初印象。
池最问:“那您觉得我合格吗?”
喻问之轻笑:“我什么想法不重要,他觉得合心意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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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最和喻问之提着今天的购物成果回到酒店,刚进大堂,听见一串爽朗又熟悉的笑声。
池最看过去,与薄望津和杜总撞个正着。
下午,薄望津又和杜总见了一面。
他们问起池最的缺席,薄望津说她有事。
现在看到她提着购物袋进来,当然明白所谓的有事肯定不是办公事。
老板还在应酬,员工却撒欢去了。
杜总却没有说什么,反而向她打招呼。
喻问之虽不认识杜总,却也走过去。
互相介绍,交换身份。
虽然业务上没有交集之处,但是多个朋友多条路,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有需要。
李秘书从包里取出一个手提袋。
“这是杜总送给池助理的礼物,还希望你喜欢。”
事发突然。
不送老板礼物,送给她这个助理。
池最有点不知所措。
李秘书见状,立即说:“杜总觉得和池助理很有缘,杜总夫人知道池助理还专门送了青梅酒,特别开心,就当这是长辈给晚辈的见面礼,不用有压力。”
薄望津示意池最:“杜总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
既然他这么说,池最不再推辞。
“谢谢杜总,谢谢李秘书。”她知道礼物肯定是李秘书挑的,彼此都费心了。
送走杜总后,薄望津看向喻问之。
虽然他们是以谢明骞为媒介认识的,但是早已相处成了朋友,只是因为相隔两市,见面的机会很少,外界知道的人也不多。
所以,他们之间全是熟稔的不客气。
“上去坐坐?”薄望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