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分钟不到,她就重新站了起来,整了整有些凌乱的头发,然后镇定的看着自己面前这个养了二十年优秀英俊的儿子。

“别怪妈妈,妈妈也不想你何叔叔介意。”

陆远杰也从未见过对自己关怀备至的母亲会如此淡然的面对自己,说出情人的名字,甚至连自己的儿子都要送出国,也是怕这位何叔叔不喜欢自己?

“我……”

陆远杰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如鲠在喉,他看着母亲,一时之间觉得好陌生,仿佛从来没有见他这个儿子一样。

“我现在很累了,你什么也不要问。”

母亲阻止了陆远杰想要继续开口,头也不回的走向房间,陆远杰呆呆的看着母亲依旧从容优雅的身姿,从昨夜到现在他都不能忘记。

很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陆远杰的思绪,他红着眼看着来电显示,接通了电话。

“喂,猛哥。”

大帅哥的声音明显低沉,电话另一头的杨猛心里一紧,赶紧问道。

“怎么样,到了火车站没有啊,到了虞水【拟造地名】我让我弟先接你,这两天我忙完了就回来。”

“还在出租车上。”

陆远杰淡淡的语气,和他平日里的高冷桀骜不同,就像一头威武霸气的雄狮战败了躲起来一般,虽然和杨猛有十二岁的年龄差距,两个人确定的关系也有种怪异的别扭,在外人看来一个是市体大年轻精力旺盛的极品体育生,一个是三十多岁的工地黝黑工人,即使是身体上并不抗拒,或者来说经过子母虫的催眠,陆远杰的身体异常渴求第一个服药后内射他的猛哥,那种钉在骨子里的贯穿感让陆远杰这个优质种马也不经意间,洗澡的时候抚摸自己的肌肉,身热情动。裙[内&日更$二氵%泠=浏$久,二氵'久浏

他的身体在亢奋中很容易接受了杨猛的进入,但内心里陆远杰还是很抵抗这种男人之间的感情,可是现在这种真正关心的语气此刻对陆远杰来说就是最好的安慰。

“你到了给我回个电话,不然我着急啊,这活我答应了兄弟是真不能半路说不干了,阿杰,你也知道猛哥我这个性子就是讲…”

杨猛还是担心陆远杰这个状态是不是不满意自己没和他一起回老家,他昨天晚上还纳闷呢,这小子平日里桀骜难训,总是一副冷峻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每次若不是自己半推半就把他的欲望勾起来,是怎么也不肯让自己艹他的,昨晚一见面就给他压在床上,发疯似的主动接吻。

“我没事,你别担心了。”

陆远杰打断杨猛的话,他知道杨猛是个重情重义的男人,否则昨晚他就会找狐朋狗友喝酒,而不是第一时间找他排解烦恼。

“那成,有你这话哥就放心了,我挂了啊,这边事情还多着,晚上我再打过来。”

杨猛浑厚的声音让陆远杰平静了不少,他看着外面车窗上砸落的雨水,说了句“好”,然后挂断了电话。

昨晚陆远杰受到父母离婚和自己不是父亲亲生儿子的双重打击后,独自一个人喝了不少酒,他不知道这些话可以对哪个朋友倾诉,那些真假朋友会不会背地里嘲笑他,讽刺他是一个孽种,只能咽下去埋在心里,让酒一杯杯下肚麻痹自己,喝了一个半醉,脑海里迷迷糊糊浮现杨猛这张国字脸成熟男人的面孔,看着他痞气又带着乡土的憨厚真实模样,忍不住打了一个出租车去了杨猛的出租屋。

浑身酒气一见面就被杨猛扶住,抗回了出租房,从前都是这个成熟男人为了发泄欲望,言语上挑逗自己,手上更是肆无忌惮的猥亵自己,如今陆远杰失去了父母的关心和亲情,反而是杨猛担心的先用手测了测自己的额头,又担心的询问自己到底怎么了。

这种异样的待遇让醉酒的陆远杰脑袋里迷糊了,加上酒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