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遇看着面前的人听他说完这话后陷入迷惘,脆弱的神情跟刚刚的人似乎又分隔开来。

他知道为什么了。

“对不起。”

他以为他是在为刚刚的口出狂言而道歉。

“你不认我是应该的,我没有保护好崽子,我把崽子弄丢了。”与刚刚醉醺的话语不同,这次的话语清晰且平静。

“是我去的太晚……”

“雄父?”幼崽虽然疑惑自己不是在这吗,但还是努力伸出手,“不哭。”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