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您咬……”
唐初觉得他的雌君一定是故意的。每次都用最淡漠的语气说着最令他脸红心跳的语句。
“我不就在你身边?”他望着屏幕,眸色暗沉,“那里都漏到指尖上了。”
手指往后探过去,紧致的穴口此时早已“嘀嗒”流露蜜液,滴落到指尖。他无声凝视着面前的雄虫。
“穴口抠一下就软了。”
麦色的菊穴迫不及待的吞入手指,肉壁的敏感禁不起抠弄,不住的收缩着。呼吸加重,他闭着眼。
“一根,两根,三根……”穴口吃入的手指增多,淫靡的水声不断泄露。
“还有一个小口我都忘了。”唐初戏虐的望着莫隐。他抓着胸的手一顿。
情动时才会出现的花穴缓缓收缩。
“还能玩吗?”唐初喃喃,屏幕上的肉瓣紧紧闭合。
另外一只手的手指按压住自己的肉瓣,狭小的肉缝缓缓张开,穴蕊似乎也能感受到被注视,变得殷红。
这是无声的回答……
“阴蒂没碰都肿了。”
唐初此时终于听到一声显而易见的喘息声,嘶哑,隐忍。
布满神经的蒂珠被手指从包皮中拉扯,暴露在空气外,被凉气刮过而充血肿胀。
“想让我进去吗?”
雌蕊一张一合,晶莹的液体吐露。
“该说你下面的嘴诚实吗?”轻笑声从屏幕处传来。
“但。”他语调停顿。
“现在,手松开,不准碰。”
浅尝辄止的玩弄显然只能加深欲望。
早已停不住的淫液在流淌着,两个穴口湿漉漉的,大张,却只能因为寒气而再一次瑟缩。
矫健的大腿禁不住分得更开,却只能得到更多的空洞与饥渴。
“我没回来前。每天最多玩到这,不准深入。”
保持穴口扩张的状态却无法填满柔软;阴蒂充血却得不到玩弄,依靠着空气的厮磨;穴口缩放,却只有冷空气的灌入。
想起他军装时的禁欲深沉,唐初笑眯了眼。
谁能想到,以后军部人前冷酷无情的面孔,一丝不苟的军装下,却始终保持着“引君采撷”的欲求不满。
总是沉默的雌虫低低说出几个字。
“您舍得?”
他勾着嘴角。
“当然。”
冰凉的手指抚上滚烫的蜜色肌理,久未归来的雄虫在此时抱住日思夜想的躯体,缓缓收紧。
他埋首在宽阔的肩颈。
“我当然舍不得,”唐初喃喃,“我的雌君。”最后拉长的语调带着丝丝轻快。
“冬至快乐,莫隐,我回来了。”
回应他的,是雌虫转过头无声的,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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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怎么……”
“请了一天假,回来看看你和崽。”
边缘星域离虫星有数万光年,归途的长途跋涉在唐初的轻松惬意下掩盖。
但经历过这些的雌虫显然很清楚归途的疲惫劳累。
唐初吻着自己的雌君皱起的眉峰。
语气中是长长的思念。
“今天是冬至嘛,想你和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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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父!”朝着唐初张开手,小虫崽晃着身子想过去。
唐初弯下身子,一手抱住一个小的。
“雄父回来陪你们吃团子。”
冬至,暖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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