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我没拿过什么冠军。”

“我一直觉得自己运气不好，联赛、欧冠、世界杯，总是因为各种原因和冠军擦肩而过。”

菲恩说：“一年三个，你还不满意。”

他指的是去年的欧洲杯，赛季末的德国杯，还有眼前的联合会杯。

罗伊斯笑道：“三个有两个都是和你一起拿的。”

菲恩说：“明年再拿一个。”

罗伊斯笑道：“小伙儿，你是不是太自信了一点？”

菲恩挑眉：“不然呢？”

罗伊斯把头埋在他的肩上，尽管已经尽量克制，但笑声仍是断续而沉闷的传进菲恩耳朵里：“认识你之后，运气忽然就变好了。”

“这一年来，没再经历严重的伤病，这对我很重要，还拿了几个冠军，对我来说，也很重要。”

菲恩耸了耸肩，把他推开：“我是工具人？”

“什么话，不是你让我来俄罗斯，我才是工具人吧。”

“马尔科，小菲，”勒夫的声音从前面传来，“你们俩安静一点。”

“……”

两个人不敢再吭声，只能看着彼此的眼睛用眼神交流：“怎么每次都被他抓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