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满脑袋更是迷糊不清,盖尔文再次叫他自己掰着自己的屁股,他懵懵懂懂,放在臀上的手便将臀瓣往外掰。
肉棒抽出,被操开的洞在齐满自己的掰拉下露出艳红带着水泽的软肉,淫荡极了。
“西利。”盖尔文沉声唤齐满。
齐满的脸转过来,绿瞳看向盖尔文的下一秒,盖尔文就重重地挺入了他的后穴。
随着这动作,红艳艳的嘴张开,短促的吟叫泄出。那双眼眸水光潋滟,目光涣散,神情恍惚,俊美的脸尽染上媚色。
前天的整日步行,昨晚的半夜折腾,齐满的双腿已经撑不起自己迈出半步了。他去哪里都要依靠盖尔文
盖尔文没有说要上哪去,但齐满猜他是要回奥利卡萨的首都。白日,齐满被盖尔文圈在马背上,入夜他们便宿在旅店中。
盖尔文看他看得很紧,在他腿脚能走路了更是在睡觉时将他的双手缚住,将他的脚用绳索绑起系在床尾。
绳子的绑缚虽然不是很紧,但却是非常有技巧,齐满连手指都动不了,而脚踝上栓着的绳子让他根本下不了床。
这样的绑法使他完全没有挣脱束缚、趁夜逃离的机会。
在马背上颠簸了一个多月,这一日傍晚,盖尔文带着齐满来到了片充满着诡异的林子里。
他们越是深入林子,四下里的树木便越是扭曲,这些树木都没有叶子,形态各不相同,但都妖异得令人不禁颤栗。
一些树枝上密密地站着乌鸦,在白马伏着盖尔文和齐满经过之时,它们并没有被惊得四处飞,而是用血红的眼睛紧盯着外来人。
通常情况下乌鸦的眼睛是黑色的,白化的乌鸦才有可能是红色。而这里那么多只乌鸦,眼睛又皆是红色,着实诡异恐怖得很。
夜幕渐渐降临,昏暗给给这片林子更添阴森感,齐满头皮发麻。
当看到前边横出的枝上缠着一条手臂粗细的花斑蛇,他吓得一个哆嗦往后缩了缩,紧贴着盖尔文,一个“蛇”字脱口而出。
盖尔文稍稍用力拉住缰绳,让白马缓缓而行,右手持剑以待。就当他们要和蛇碰面之际,毒蛇却以极快地速度滑离了两人的视线。
“压低身子。”温柔的语调、富有磁性的声音在齐满耳边响起。他依言将上身伏下,而身后的人也跟着动作,贴在了他的后背。
穿过那根横枝,白马的速度提快。齐满心中不安,待看到显出的城堡,不安感更是强烈。
“到了。”盖尔文望着这座城堡道。
城堡外的围墙和铁门攀满了荆棘,那以灰黑色的天和一轮圆月为背景的城堡宏大、精巧,但却陈旧破败,在月华下处处透着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