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恶地想着:我欢喜个屁,你这狗日的东西,那天就该被黑熊拍死,就该被野兽一点一点地吞下肚子里!

原本略带畏惧的绿眸立即就充斥着浓烈的怒火。盖尔文露出轻笑的脸映入眼帘,齐满牙根紧咬,恨不得将这人千刀万剐。

但他又想起对方总是笑得越柔和越温润,接下来都不会有好事发生,接着又想起山洞避雪时对方说的话,他心中一凛,很快就扭过头不去看盖尔文。

“西利,”盖尔文凑到齐满的耳边,声音轻缓,略带引诱,“你将近睡了一个白天,现在应该是睡不着吧,可夜晚那么长,光坐着会很难熬,我们,做些其他有趣的事,打发时间,好不好?”

齐满哪会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时隔三个多月,他还清楚地记得初进入游戏,盖尔文对他反抗之际实施的手段。

这么个表里不一、色欲熏天的人将他抱住,他竭力压下挣扎逃跑的心,自暴自弃般地迎上了盖尔文。

他得找最好的时机脱身,他泄愤地在对方的唇上撕咬,他得忍,他生涩地、小心地舔着那处被他咬破皮的地方。

齐满破罐破摔的举动给了盖尔文不小的惊喜,就算被咬痛了,眉目反而是越发柔和,水色眼眸沉沉。

他抚上齐满垂下的眼皮,抚过颤动着的眼睫,随后按住他的后脑勺,动作强势起来,将这吻加深。

唇舌相交,彼此逐渐熟悉。

带有凉意的手摸进衣里,直贴肌肤,从下到上,又从上到下,从背后到前身,从腹部、腰肢到胸膛、锁骨,流连反复,后探进裤中,握住小巧的阴茎挑逗着,引来那主人的阵阵颤栗。

齐满低低地叫着射了出来,长发落在他露出的肩头和胸口,轻微的瘙痒很是熟悉,牵动着他胸胸口里的心。

抓住这些捉弄他的头发,睁眼一看,却是银白色的、直长的,并非那栗色卷曲。

“你走神了,”盖尔文解下齐满衣服落尽后显出的红色吊坠,“这是什么?”之前他在齐满身上可没见到过这东西。

齐满一看到盖尔文手上的吊坠,惊了一下,抬手就去抢。而盖尔文瞧着齐满这幅急切夺回东西的模样,便将手抬高,让齐满抓了个空。

“快给我!”齐满愤怒道,攀着盖尔文去勾那红色吊坠。

盖尔文一笑,把吊坠握在了手心里:“看来这东西对西利很重要,我想送给西利这东西的人对于西利来说一定是非常非常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