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床上抱着被子,她闭上眼,最近又瘦了回去。

燕怀政觉得这样不行,叫来大夫给她把脉。

大夫隔着帕子,给温馥妤把脉,摸着自己莫须有的胡子新上任的,年轻的很,但是医术高超,便被燕怀政聘来了。

“娘娘心有郁结难以消散,这才不愿饮食,还需多放宽心才好。”他收起自己的手,将帕子放回燕怀政手上,没见过这样的人,连问诊帕子都得用自己的,不愿用妻子的,黑不拉几,丑死了,不过搭在娘娘莹白的手腕上倒是形成了一番春色。

温馥妤耳根一动,嗯?没怀孕?还是这大夫没说?

燕怀政还想说些什么,就被赶出去了,温馥妤撩开帷幔,看着面前的年轻男子,“我可有身孕?”

大夫看着面前肤若凝脂,面色桃花的人,“娘娘,延绵子嗣的事情可不能胡说,娘娘脉搏平稳,只是心有郁结罢了,可未曾有孕。”

燕怀政站在门口,眼神带着杀气的望着禁闭的门,什么话讲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