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大部分的人都离开了,沈慈站在墓碑前已经站了有差不多五个小时。

哪怕对沈慈心里有怨的杜家父母,也于心不忍,杜母推了推杜然:“你去劝劝她。”

杜然:“恩?我怎么劝?妈,我们连自己都劝不了。”

杜母沉默,眼泪一瞬间就流了下来,是啊,他们连自己都劝不住。

“可她是你哥的爱人,你哥看见她这样,肯定也伤心。”杜母抹着眼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