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掰开苏尘的花穴,就会发现两片可怜兮兮的小花唇正在彼此碾磨,试图保护幼嫩的嫣红尿眼,就连底下的阴穴入口都不停皱缩,分泌出湿滑的粘液。原本如针眼一样大的尿孔随着小白虫的长大,被迫扩开细筷子尖尖大小的孔眼,薄薄一层嫩肉包裹着异物,边缘处艳红泛着水光,微微肿胀凸起,吃力地吞咽着虫体。小阴唇上方的交汇处,被小白虫衔咬过的阴蒂如同成熟的朱果,肿胀成豌豆大小,挺立在花穴中,随着花穴受不住刺激地夹紧,一股酸酸涩涩、让人鼻腔发麻的酥痒从尾椎升腾而起。

“唔啊……”苏尘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虫子的蠕动,一寸一寸地破开身体最幼嫩、从未被侵犯过的女穴尿孔。

小腹害怕到颤抖,双腿腿根的肌肉收缩绷紧,女穴和屁眼都一抽一抽的收缩,却只能袒露出最隐秘的孔道,任由小白虫坚定地挤进尿孔之中,把柔嫩紧致的腔道改造成虫体的巢穴,酸痒肿痛的小穴被刺激地汨汨流出花汁,就像失禁了一样。

苏尘瘫软在床面的手指抻了抻,这已经是他目前的极限,手臂的肌肉绷紧又放松,始终动弹不得,额头却浮出湿润的汗水。

长夜漫漫,窗外风雨交加,苏尘睁开的眼中含着泪光,只能看到一片黑暗。

【26】想要变坏的苏苏会被欺负

【作家想说的话:】

想要变坏但实际上是讨好型人格的大美人受和从来不惯着他的佛子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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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尘屁股底下的床铺被花液浸湿又被体温烘干,才等来了昨日的僧人。

他不知道躺了多久,但漫长到足以令他绝望。

门扉被推开的时候,门外万物欣欣向荣,天光明艳,鸟雀鸣响。

仅仅一门之隔,苏尘好似在静静地腐烂。

似乎感知到僧人的气息,在他身体里作祟的小白虫失去了动静,就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死物。

僧人阖上门的声音打断了苏尘的幻想,他闭紧了眼,不做声地装睡。

僧人脚步声很轻,苏尘闭合的眼皮感知到他投下的阴影,然后身体一轻,身体上凉凉的,一股浓郁的药香沁入心田。

僧人上药的动作轻柔,也许是止疼的药剂还在发挥作用,分明是剜肉的伤痕,苏尘竟真没有感觉到疼。

原本是装睡,后来苏尘竟真的睡着了。

朦胧间他感到身体裹上了一层薄被,就又听到“笃笃笃”的声音。

一声又一声碾磨药材的声音,不徐不疾,恰到好处,十分规律。

苏尘恍恍惚惚地想起自己应该拒绝他的药,又抵不过睡梦的诱惑,放松了身体睡着。

就这么躺了半日,约莫到了中午的时分,苏尘才像是一脚踏空一样,心有余悸地醒来。

梦里发生了什么已经记不得了,但是眼角仍余留着泪水。

碾磨药材的声音断了。

苏尘偏过头去看他,就红着眼盯着看,一言不发。

僧人念诵了一句佛号,端着碗坐到苏尘身边,苦涩的草药味和礼佛的檀香味融合在一起,道尽了世间万般疾苦。

苏尘艳丽到锋利的眉眼间生出一丝戾气:“喂,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不喝药!”

僧人抬起眼皮,将他的情态收入眼底,又扶起苏尘,把汤匙喂到嘴唇边。

“嗯。”

僧人回应的声音也平淡,若非一张出尘隽秀的面容,正该是庙宇里终年低头敲木鱼念经的和尚模板,很不会变通。

苏尘遭了大罪,又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宁我负天下人,不让天下人负我”,如今自觉应当黑化成了恶人。

他张了嘴,就像嗷嗷待哺的小雏鸟一样,仿佛乖巧地等待僧人的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