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楚牧之强忍着舒爽,渐渐习惯了湿滑小屄的含吮吸力,这才谨慎地开始抽插。

而苏尘早已浪的受不住了,巴着楚牧之的身体尽力抬高下体,想要楚牧之快些浇灭体内欲火,或者是让火焰焚烧去他所有的理智,让他彻底沉沦在无边的快感之中。

能谨慎到这一步已经是楚牧之的极限,他紧紧摁住苏尘的肩膀,狠狠挺腰,如疾风暴雨一般地鞭挞着软嫩的小穴,恨不得将他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啊啊……慢点……要被肏死了……呜啊……”

苏尘的叫声越发尖利,像是断了气似的在那里哭泣求饶,长发凌乱的散落铺满床榻,肩膀重重地顶在床榻上,摩擦得生疼,双腿架在身上人的肩上,不住地往头顶去靠近,腿根发麻抽疼,但这些都比不上身下的那一口淫穴传来的快感。

一时间,被肏出淫性的苏尘只觉得自己好像只有那么一个器官,在铺天盖地的情浪之中,只有花穴里的阳根那么一个支点,他成了挂在楚牧之鸡巴上的鸡巴套子,被毫不留情的碾压过每一处敏感的位点。

“呜啊……救命……嗯哈……”

苏尘彻底忘了自己是谁,他放声大叫,只能紧紧依附在楚牧之的身下,用尽力气去夹紧那根带来快感的肉棒,在每一次抽出的时候绞紧挽留,在进入的时候放松容纳,被彻底肏开,享用身体。

楚牧之无法想象,苏尘的身体竟这般让人食髓知味,销魂蚀骨,那根阴茎就像是被无数紧致的小口含吮,每一处都被抽搐的穴肉按摩过。身下的小双性就像是生怕自己不给他吃肉棒,花穴紧咬着阳根不肯放。

爽得他头皮发麻,忍不住又开始骂苏尘,边骂边用力挺身,插进骚穴最深的地方。

“骚贱的东西!”

“千人骑的浪货!”

“骚逼还痒不痒!”

“还敢不敢勾人?”

……

因为第一次时间太短,楚牧之有意忍耐射精的欲望,直到忍无可忍,才拎着苏尘细骨伶仃的两个脚踝,狠狠摁在床榻上,逼迫苏尘抬高腰臀,将花穴彻底固定在半空中,才用最快的速度,大开大合地在苏尘的身体里抽插,抵着花穴最深的地方,射出忍耐许久的精液。

拔出阳具的时候,花穴媚肉外翻,艳红的软肉开开合合数次,滋出一股浑浊的花液。

而此刻,苏尘浑身汗津津的仰躺在床上,双眼翻白,脸颊艳红,舌头外吐,一副被肏傻了的模样。

楚牧之翻了个身,同样在苏尘的身边躺下,拥着苏尘休息了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越想越觉得自己丢人,楚牧之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苏尘了。

他不仅兽性大发肏了苏尘,而且很不是东西,明明苏尘都求饶了他还不肯停下。

结束了情事之后,楚牧之的良心又回来了,他想了想,决定先回山找一些苏尘能用的药物,好向苏尘赔罪。

他离开之后,守了不知道多久的寂雪从角落里走出,一只飞虫从他袖间飞出,跟着楚牧之离开。

寂雪走到床边,挑了挑苏尘的脸颊,语调不悦:“就是用这张脸,楚楚可怜地勾引他们吗?”

【19】这么湿软温暖的地方,适合当它的虫巢

【作家想说的话:】

啊,我好变态啊,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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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雪不喜欢苏尘,他对苏尘的厌恶仿佛与生俱来。

从第一眼看到苏尘的时候,他就觉得苏尘和狐媚子很像,都是靠着弱小可怜无助勾引取得旁人的同情心和喜爱,然后在对方心境动摇的时候,回到足够安全的地方,做足无辜纯情隐忍的人设。

但细究下来,这只是属于寂雪的直觉和对苏尘的偏见,真要说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