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之见了,活跃气氛:“小师弟还是这般喜欢师兄,我们两个给他擦身的时候,可不见小师弟亲近。”他又嗅了嗅自己的衣服,苦笑道,“我们是没有师兄干净。”

苏尘怔了怔,劝慰道:“会从这里出去的。”

他嗓音微哑,便刻意压低了声音,听上去就像是失落似的。

谢寒宵耳朵尖动了动,警告地看向苏尘:“你不准再动歪心思。”

一行人都被抓捕之后,苏尘哄骗几个师弟说魔尊看重他的剑术,有意招揽,他决定假意投诚,暂且求一条活路。

谢寒宵看苏尘便鼻子不是鼻子,嘴巴不是嘴巴。

他是正统仙门子弟,不齿与妖魔为伍。若真有折在妖魔手中的一日,想来宁可玉碎也不为瓦全仿佛气节能当饭吃一样。

苏尘仅仅只是提议假意顺从,谢寒宵便觉得他折了逍遥圣地的风骨,是摇尾乞怜的杂种。

以谢寒宵的高傲,自然对苏尘这种人间来的小双性喜欢不起来,偏偏苏尘是长辈替他选的未婚妻。

当初谢寒宵便上门要苏尘退了这桩婚事,可是苏尘谨守长辈的婚约,不肯主动退婚。

谢寒宵为人虽高傲一些,却也不想自己主动退婚,让小双性受人指指点点,只好捏着鼻子认了下来。

谁知十年修行过后,竟是谢寒宵追不上苏尘的修为进展了。

……

当晚,熄灭灯火之后,苏尘虽然极累,但也难眠。

身体就像是被劈开了似的疼,敏感的花穴和菊穴都被狠狠抽插过,每一处褶皱都像是被顶开铺平地肏过,他私心里觉得腔道的内壁媚肉都肥厚肿胀了许多。

更糟糕的是痒。

妖兽体毛茂盛强健,肉根全根地捅入穴里,又快速抽插。

苏尘不知道是妖兽的身体不干净,所以他下体感染了,还是有阴毛留在了他的穴里,才会让他这么痒。

素来好用的静心咒,也好似全无效果。

手指不由自主地向下体的腔穴伸去。

触摸到肿胀的花穴时,苏尘的鼻腔里发出了哭泣似的娇娆喘息声,他小小地吸了一口气,憋着气听师弟们的呼吸声,确认他们没有醒过来,才把手指伸进了湿淋淋的花穴之中。

“唔嗯……哼啊……呜呜……”

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声音越发激烈。

小双性的下体本就敏感至极,更何况初夜就是轮奸,若非苏尘心性果决坚毅,早该爬到谢寒宵的身上哭得喘不过气来了。

不过此刻也好不到哪里去。

谁也没想过,清冷如月的净尘君会因为小逼发痒,而在与师弟们共居一室时,把手伸进花穴里抠挖……自慰。

至少谢寒宵就气得几乎要打死这个淫贱的小双性。

尤其当他趁着苏尘爽到失神,骤然把他的手指从花穴里拔出来的时候,湿滑细腻的花液溅了他一手。

谢寒宵耳朵通红,狠狠瞪了苏尘一眼。

语带薄怒:“少在半夜发骚!”

苏尘身体彻底僵硬了,明明在妖魔环绕下都能面不改色,对着自家的未婚夫却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谢寒宵的手伸到苏尘衣服底下,摸了摸小双性肿胀的花唇。

大花唇懒懒地撇开在两边,中间包裹的小花唇高高肿起,挤在大花唇里,无法被完整地包裹起来,中间还绽着一个小小的细缝,往外渗水。

不必多说,都肿成这个模样,颜色也不可能粉白。

谢寒宵怒意升腾而起:“骚货!”

苏尘怕得心跳都快停顿了,他不敢想象师弟们知道他委身在妖魔身下会是什么情形。也不敢想,谢寒宵若是知道不仅是上边的花穴,连下边的菊蕊也让大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