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里已经是暗狱里最华贵的地方,可在禁绝灵力的世界里,资源有限,暗狱的最好待遇在谢寒宵这位天之骄子眼中依旧破落的可怜。
……
戏码在上演。
一众奇形怪状的妖魔占据在高位,嬉笑着玩弄妖族的各色美人,目光却隐隐都往高位上的魔尊处看去。
更准确来说,看向的是魔尊旁的青衣剑修,眼底具是一片贪婪欲色,恨不得将他吞吃进骨子里,只是因为魔尊还在场,不得不克制地装出宴饮欢笑的模样。
“净尘君好本事,落入我暗狱,还能凭着一柄剑占有一席之地。若不是没脑子的小弟子跑出去采摘药材被擒,我们还未必能抓得住你。”魔尊的手伸进仙修的衣袍下。
身着碧海潮生袍的青年皮囊生的极好,眉目如画,艳丽至极,本该是偏嫌轻浮的样貌,偏一身冷硬的剑修气息,生生就成了不可折的高岭之花。
但高岭之花也不是纯粹的高岭之花。
没有哪枝高岭之花会只穿一件外衣。
苏尘单薄的外衣下,胸前绯红朱蕊若隐若现,衣袍侧边开衩的地方,笔直细长的双腿若隐若现。
魔尊还把手伸进了苏尘的衣服里,肆意揉搓着这具活色生香的肉体,陶醉地眯眼笑道:“未曾想,逍遥圣地的当代嫡传,斩妖除魔不计其数的未来道君,竟落到了我的手里。”
苏尘置若罔闻,似是专心侍酒,握剑的双手持着酒壶时也稳如泰山,酒水汨汨落入杯盏中,恰到好处的七分满。
但这杯酒水很快就倾倒在桌案上,随之而来的是贴在桌案上的肉身。
剑修柔韧的身体被向下按在桌案上,胸口的衣料浸湿,黏腻地贴在肌肤上,映出两颗胸前红蕊。
魔尊掀开剑修垂下的袍角,用膝盖强硬架开两条紧合的腿,强迫他门户大开,露出毫无遮掩的女穴。
带着薄茧的粗糙手指沿着大花唇摸索了一翻,然后插进紧紧闭合的花唇里,捏揉着细嫩的小花唇,揉够了就轻巧地剥出深藏的花蒂。
那里的穴肉细腻柔滑,仅仅只是用指甲一掐,就能感觉到向来冷硬的剑修疼得身体一颤。
魔尊摸着陡然湿滑的女穴,十分欢喜:“好孩子,还是个水多的呢。”
苏尘下唇咬的发白,紧紧握着酒壶,分明怨愤不甘,眼中笼着水雾,却迟迟没有泪珠,他逼迫自己应和:“是水很多……我是双性,很适合当炉鼎……尊驾答应过会护我师弟们周全。”
“净尘君好差的记性,几时献上身体,我就要保你师弟周全了?”魔尊笑着摁住了苏尘的细腰,在他突如其来的反抗中,手上一用力,几乎要捏破肉蒂里的硬籽,魔尊笑看苏尘蓦然弓起了腰,身体表面被冷汗浸湿,才慢慢悠悠道,“你那些师弟们能活多久,全看你能挣几分吃食了。”
暗狱中暗无天日,灵质匮乏到了极点,又因为妖魔群居,浊气横生,完全不适合仙修生存,妖魔却能凭借血脉在暗狱之中如鱼得水。
苏尘他们这些落入暗狱的仙修,在妖魔的眼中,就是难得的大补之物,一口一个都不带嚼的。
也就只有魔尊,暗狱中的王者,才会有细嚼慢咽、玩弄人心的心思。
于是,苏尘与魔尊定下约定,魔尊约束下属不吃仙修弟子,但也仅仅只是保证他们不会被吃掉。苏尘成为妖魔的炉鼎,能挣得到几分吃食全看苏尘自己。
这一场名为庆功宴,实则是猫戏老鼠一般的乐宴,就是魔尊当众羞辱苏尘的开苞宴。
魔尊自然不可能小气,得了苏尘元阴,分润了炉鼎最大的好处之后,在场的妖魔自然也都可以喝一口汤。
苏尘抿着唇没有说话,他知晓魔尊的不怀好意,可是都已经落到妖魔手里了,还想着全须全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