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矜持，就像一位真正的贵族双性一样。

他先回了实验室。

这也许是苏苏最后一次见到温九的机会，想说的话可能再也没有办法说出口。

但是想送的礼物，苏苏想要送出去，即使它的含义从庆祝结合变成了分离，或许还有说不口的歉意和补偿。

时间太短，苏苏堪堪做完两份便携式自动防护系统就被召回，他没有更多的时间去制作精美的包装，而他也没有购买礼物盒的钱，所以他只能使用实验室的塑封袋把指环装了起来。

他看着显得简陋而廉价的礼物，很难过。

他觉得自己又想哭了。

但是他还不能哭。

戏幕的舞台已经搭建好，需要他登场，如提丝木偶一样完成这一场由所有白塔成员见证的、盛大的、公开的、荒唐的戏剧。

……

站在约定好的白塔阴影处，苏苏笑着仰头：“哥，你过来啦。”

温九站在苏苏面前，目光沉沉，苏苏开心的时候不是这样笑的，他会很小心很小心的笑，但很灿烂，透露着一股纯情和愉悦的气息，眼眸也会闪闪发光。

温九摩挲着手指，烦躁地想要拿出香烟，但是最后没有拿出来。

他装作没有发现苏苏的勉强一样，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然后猛地把苏苏摁在了墙壁上亲。

牵扯到苏苏的伤处，苏苏闷哼了一声，唇颤抖了几下，没有拒绝也没有迎合。

等温九亲够了，苏苏才眨着看似单纯的眼睛，问温九这几天有没有想他，非要看他的通讯仪有没有和别的双性接触。

温九眸色沉沉，但语调清缓：“给你看可以，但要喊老公。”

苏苏没有半点勉强：“老公，给苏苏检查嘛。”

温九捏着他的脸左右上下地端详了一会儿，可恶的小间谍在受过教导之后似乎抛开了最后的矜持，温九怀疑自己现在说要用苏苏的女穴，这个小东西都会眼睛都不眨地欣然同意。

并且他确实有这么恶劣，温九玩味地笑了笑：“苏苏都喊老公了，今天老公给你的女穴开苞？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