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艾亚在极力忍耐,神侍眼中划过一丝笑意,略带指甲的手指划在本该是最隐秘、最柔嫩、被牢牢保护在体内的肠肉上,微微微使力的戳刺就看到那朵被肏到靡艳的肉花皱成一团,屁股也开始用力夹紧,翕合着好像在按摩神侍的手指。

一声声听不出具体含义的低哑叫声如雨点一样打落在神侍的心间,可是他只想让这个高傲的小奴隶哭出来。

神侍眯着眼,高高兴兴的说:“殿下将你赏赐给我们了,以后就有我们一起陪你玩了。”

正说着,神侍将那团滑腻温软的肠肉用力推进红肿可怜的肛口里,一只只手指将这段柔嫩禁不起玩弄的肠肉满满地塞了回去,肛口吃疼的紧紧缩起来,将神侍的手指紧紧夹在里面,而神侍的手指也模仿着炮机的抽插,开始在菊蕊里四处抠挖,享受着四周肠肉的剧烈挤压和抽搐,在一次次的触摸摸索中终于找到了那个微硬的小小凸起。

神侍用力摁压下去,本来已经竭力平静下去的艾亚猛地一个挣扎。

神侍语带笑意:“好浅啊,真是个淫荡的双性,活该被肏死的母狗。”

艾亚已经被肏了一晚上,即便炮机不会有太多的花样,可是他的敏感点太浅了,过于粗壮的按摩棒每一次狂野的抽插都会摩擦过前列腺。

经过一晚上的凶狠肏弄,艾亚的敏感点早就已经被肏肿了,那个微硬的腺体就像是一个小栗子一样,在空旷的肠道中,即使是肠道自己不经意的擦过都会让艾亚出一声冷汗,更何况是神侍这么凶残的摁压碾磨。

艾亚疼得几乎失神,但是双性的淫荡身体告诉他,他应该爽,他好爽。

在脑海一片几乎炸裂的白光中,艾亚可悲的花穴在没有任何触摸的时候,滑稽而可笑地喷出一大股粘液,喷湿了神侍的衣服。

艾亚绝望地闭紧了眼睛。

神侍说:“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

另一只手碰触到艾亚的脸颊,冰冷的触感令艾亚打了个冷颤。

他惶然地睁眼,正对上另一位沉默寡言的神侍,艾亚的目光充斥着哀求,却无法令神侍可怜他。

这名神侍用一根细细的圆棍探进艾亚被口枷禁锢而被迫大张的嘴里,试探的浅浅戳弄艾亚的喉咙。

被异物粗鲁地插进喉咙,艾亚想要闭合嘴巴却被口枷阻止,上下颚无法闭合,早就已经酸软到几乎麻木,嘴里分泌的涎液无法及时吞咽,令他的喉节上下滚动,反呕感无比强烈,眼角滚落生理性的眼泪,可怜又狼狈。

这名沉默的神侍似乎十分满意艾亚的可怜模样,艾亚被固定的架子高度被再一次调整,背部的软垫抬高了位置,但被皮革固定在支杆上的脚踝却无法移动,腰部被迫折的更深,屁股被迫抬高,到了站立的神侍只需要沉腰就能肏他的程度。

这对于神侍而言,无疑是减少了肏到艾亚的难度,但对于可怜的艾亚而言,他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被随意摆弄的破布娃娃,他几乎幻听到了自己的腰肢被折断的声音,承担了太多重量的背部仿佛也在咯吱作响,韧带似乎被撕裂了一样,疼得他轻轻抽着气。长久维持一个姿势挨肏,对于柔韧极好的艾亚也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而这两个恶毒的神侍却还要挑战他柔韧的极限。

艾亚被抬高到了十分方便肏的高度。

他已经知道这两个神侍要使用他了,他奋力挣扎,不想让自己遭遇悲惨的虐待,可是失去神力、实际上身材又十分纤细的艾亚又怎么可能与两个强壮的神侍对抗?况且他还被束缚住了手脚,只能有限地挣扎。

一个粗大的、狰狞的、丑陋的肉棒塞进了艾亚的嘴里,艾亚却因为口枷的束缚,只能大张着嘴,任由可怕的东西占据他的口腔,他目眦欲裂,似乎听到了他的尊严、他的人格发出了破碎的声音。

他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