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怨妇一般。
还没来得及哀怨,钱珺抓着她转了圈面向自己。
她被拽着又坐回到鸡巴上。
不过鸡巴并没能如愿吃进去,只是简简单单地挨上去,钱珺便抱住她强行和她四目相对:“不是工作的话,那我们这样算是什么呢?”
对视比被迫说骚话还要令人羞耻,顾依依目光躲闪,眼神飘忽,实在是耐不住肉棒对自己的勾引,只得红着脸嗫嚅道:“做爱。”
“是做爱呢。”
把重音放在爱上,钱珺笑眯眯地贴了上来。
“不过我对做爱的兴趣不大。”他咬住顾依依的耳垂低语,“我只想和骚狗狗交配,再给骚狗狗灌精配种。”
交配。
这样的字眼总是能勾得顾依依心里发痒。
她抓住钱珺的领带,身体本能地贴过去,这样不用对视羞耻的话也能说出口了:“想……想要交配……骚狗狗想被灌精配种……求你……”
“既然你都这么求我了。”
抵在逼缝的肉棒终于挤开骚肉又尽根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