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是好吃,但你能不能不要再性骚扰我了。

顾依依咽下嘴里的肉,有了力气去掐钱珺的手,可不管她怎么拧,男人都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拧了有几秒,她又怕自己拧得太用力了,于是愤愤地收回手,改为用语言来威胁他:“我要给我哥说,你在公司里欺负我。”

钱珺揪起奶子,贴着她的脸蹭过去:“我欺负你什么了?”

“你……”顾依依一时语塞。

“我?”

轻笑了一声,他语作正经地帮她讲:“我在办公室里操了你的嘴,还把你锁进箱子里放到外面,给别人摸你的屄,还任由他们把你带去休息里当飞机杯排着队操。”

“你要把这些和江之砚讲吗?还是说要和江煦安讲?”

“……”

顾依依抿嘴磨牙,然后夹起一块排骨狠狠地咬了下去。

她哪敢和哥哥讲这些。

估摸说完的当天晚上,她就得随机被操死在家里的某张床上。

管不了男人的手做什么,她干脆一心一意地吃起饭来,由着他从奶子摸到逼上,给里面搅湿了再故意把穴掰得大开。

一边掰,他还要一边对着顾依依耳语:“你说,对面的写字楼里会不会有人抬起头,正巧就看见我们了呢?”

两栋写字楼隔得不近,但也不远。

光线合适的话,偶尔还能看见对面的格子间里有人在办公。

她这个坐姿,加上桌子够窄,张开的双腿几乎都要贴到了玻璃上,如果真有同楼层的人看过来,大概率是能看见这些的。

“你看你这样像不像个色情狂变态。”

钱珺说着侧过脑袋张嘴就咬了顾依依的脸蛋一口。

吃得差不多快饱了的顾依依放下筷子,捂住脸,躲向另一边:“你干嘛咬我?”

“看你吃这么香,我也馋了。”

他吧唧几下嘴巴,低头又咬住顾依依的肩膀。

吃饱了,顾依依终于有力气思考自己这会是光着身子坐在钱珺腿上的,抬起头,对面的格子间也看不清楚里面有没有人。

可不管有没有人,她这样的行为和在公共场合里暴露裸体有什么区别。

“你让我穿上衣服。”她往后挪着想要离窗户远点。

“不行。”钱珺坚决地摇头,“你今天的工作就是扮演小母狗给我玩,穿上衣服就不是狗狗了。”

“我……”

“在箱子里关了一早上还没学乖吗?”

眼尾的余光瞄到了箱子,顾依依拨浪鼓一样地摇头,坐在钱珺大腿上再没有乱扑腾。

“乖狗狗。”他挠了挠顾依依的下巴,然后命令道,“自己把鸡巴摸出来塞进骚狗逼里,今天下午就好好当你的鸡巴套子,哪里都不许去。”

“可是……”顾依依还想为了私德再挣扎一下,怎么说现在都是在公司里。

“嗯?”

男人的哼声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这是紧急避险,她是被威胁的,没有别的办法就只能乖乖听话,哪怕是哥哥,也一定能理解。

给自己找好理由,顾依依咬住了唇边,又耻于抬头去看对面的写字楼,于是只能一个劲地埋头盯着桌面,双手再越过自己晾到外面的小穴,把男人的肉棒从裤链里摸索出来。

塞进去了……嗯……好涨……

被操了一早上的小穴此刻还有些红肿,阴唇外翻着,里面的精液甚至都没能流干净,再塞一根进去,除了酥麻外还有种稍微动一动便难以忍受的酸涨感。

好在钱珺并没有急着要肏她。

他只是把她摁在鸡巴上,拿出手机不知道在做什么。

“吃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