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看着是真的累了。

禾穗摆弄着已经睡死过去的顾依依,下巴搁在她头顶轻笑着喃喃自语道:“白天的你给他们肏,晚上睡着以后就给我肏好不好?”

他在顾依依的逼缝里抽插了几下鸡巴。

和骚肉磨蹭的快感刺激得他没忍住攥紧了手里的奶子,好在顾依依只是哼了一声并没有醒过来。

“这是同意的意思对吧?”

禾穗往前挺腰,青筋凸起的粉色性器穿过腿缝,裹满黏液的龟头在穴口忽隐忽现。

他把腿缝和穴口当做纯粹的性器官抽插着。

炙热的棒身和腿肉以及被迫张开的阴唇贴合、亲吻。

“真想,就这样死在你身上。”禾穗餍足的表情变得有些病态,他抽出鸡巴,搬着顾依依换了个方向,让她面对着自己。

如果说从小就被错乱的母亲当做姐姐养大的他曾经最厌恶什么,那一定是自己异于常人的性欲,以及把他当做女性来追求的女人或者男人。

知道顾依依的存在是因为程琛,是他开口让自己帮忙的。

可撞见两个人做爱就是意外了。

不是见过面之后的那一次,而是更早些的时候,在他还不清楚程琛到底想让自己做什么的时候。

那是足够淫靡享受却又透着单纯和干净的表情,只一眼,禾穗就笃定自己的欲望一定能在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上得到满足。

睡梦里的顾依依看起来乖巧的很。

脸蛋红扑扑的,对他没有丝毫防备。

禾穗把性器重新插进那粘满了淫液的腿缝里,然后捧起顾依依的脸蛋,仔仔细细地看着她。

“真可爱。”

他满足地笑着,嘴唇贴过去,挨到哪里就亲吻起哪里。

黏腻腻的触感让顾依依即使在睡梦里,也本能地试图躲闪。但禾穗可不会让她如愿,他箍着顾依依的脸蛋,细密的吻落在眼睛上、鼻子上,最后和嘴巴紧紧地贴到一起。

“我可以吃掉你吗?”他含糊不清地问。

顾依依当然给不出回答,只能依着本能黏黏糊糊地呻吟几声。

不回答就是默认。

本着这样的原则,禾穗掀开被子翻身跪坐在了顾依依的身上,并顺势把她的衣服脱了个干净。

女人赤裸的身体上还残留着白天欢爱后的痕迹。

被人用力揉捏抽打过的红印晕开在乳房和大腿上,淫靡到让人着迷。

禾穗细细地抚摸着。

然后把脸埋在她的胸口深吸一口气问:“我也可以稍微粗暴一点吗?”

问完他便自顾自地点了点头,接着坐直了身子,两手抓住还夹着自己鸡巴在蹭的大腿把它们分开。

被肉棒磨蹭到发情的小穴这会正难受得要命。

离开了肉棒,因为正作着春梦,顾依依要比清醒时更加坦率地抬起下身,想要和它重新贴到一起。

“骚东西。”禾穗轻笑一声并没有立刻满足她。

被人干到有些发肿的穴这会还在张合着往外流水,从阴唇到耻丘,到处都粘着骚水,他的鸡巴刚才就蹭在这里,和她没有半分隔阂地拥抱着。

“依依,下面的嘴也可以亲亲吗?”

禾穗说着一手握住鸡巴,对准粉肉中间的骚洞就贴了过去。

比棒身还要大一圈的龟头亲上了小穴,他握着鸡巴前后磨蹭,龟头挤开逼肉也不进去,只是亲吻磨蹭着逼口和阴蒂,享受着那柔嫩黏腻的触感。

没一会逼口就被他蹭得像是发了大水一样。

痴迷地注视着顾依依,禾穗舔了舔嘴唇,他压着鸡巴挤开穴缝,舒服到往外吐着黏液的龟头和肉穴交融到一起,只要稍微往前挪一挪,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