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能够喘气的顾依依连忙侧过脑袋把精液吞咽下去。
从上一把牌局开始,她就被强迫躺在卡座上一直用嘴含着眼前这个青年的鸡巴,其他人好像暂时肏够了一样,只会偶尔伸手摸一把下面的肉穴,其余时间都在各玩各的没人搭理她。
他们像是在默契地故意放置她,明明除了屄哪里都有得到爱抚和侵犯。
“听说狗鸡巴插进去就拔不出来了,得卡半个小时以上。”
“那不得爽死这母狗。”
说到这个,吸烟的青年回头拍拍顾依依逼口调笑她:“听见要给公狗配种是不是爽得要命?你看你这母狗屄,一会没人干就湿得发大水了。”
发情的穴此刻空虚得厉害。
青年只是拍了一巴掌,顾依依就爽到伸出舌尖,骚穴直往外呲水。
“贱货。”
见她这都能差点喷了,他立马撤回手不再给顾依依刺激。
可这样的折磨顾依依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她从卡座上爬起来,贴到青年身上一个劲地求他:“母狗的屄好痒……哥哥……哥哥帮帮我……求你了……”
她这反应完美取悦到了青年。
青年放下烟,满意地搂过顾依依招呼其他人:“我就说这婊子来卖逼不是为了钱,纯粹就是贱吧。喝酒喝酒,你们都喝酒!”
得到了一片嘘声的青年又笑嘻嘻地看向顾依依问:“是吧?这贱逼不给鸡巴肏就痒得慌。”
他们在用她会不会主动求操来打赌。
自己怎么可以下贱成这个样子,这样的认知刺激着顾依依的感官,她蹭在青年身上,像陷入发情期的动物一样露出性器官求欢。
“母狗的逼不给人肏就痒……哥哥……贱狗逼想吃哥哥的鸡巴……”
“还得哥哥疼你。”青年拍拍她脸蛋,“行了,自己坐鸡巴上。”
想要……想要到心脏都快痒烂掉了……
得到了许可,顾依依迫不及待地坐在肉棒上,青紫的性器顶端是尺寸异常粗大的龟头,当它挤开骚肉顶着宫口撞到最深处时,淫欲的欢愉一同被直直撞开了阀门。
“鸡巴……啊啊啊啊好爽……贱狗逼要被鸡巴顶穿了……喜欢……好喜欢哥哥的鸡巴……”
她胡乱淫叫着,爽到极限的嘴巴怎么都合不上,只能任由口水从嘴角流出。
快感在放纵地盘绕。
它顺着尾椎一路往上,连带着腰背和后脑勺都是酸麻的。
“有这么爽吗?”身后的人凑过来,手指摸索向顾依依的后穴,“这骚母狗要是一次吃两根,会不会爽到尿出来啊?”
“试试不就知道了。”
操着穴的青年抱起顾依依换了个方向。
后面的人也不客气,摸到顺着结合处流过来的骚水涂抹在菊穴口,硬挺的鸡巴连试探都没有,打桩一样地就尽根肏进了更加紧致的肠道里。
“噫……”
顾依依绷直了上半身。
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软肉一起在她身体里顶弄,一前一后,一齐往里撞。
“不要啊啊啊……鸡巴……母狗要被鸡巴操死了……好爽……脑子要爽坏掉了……呜……呜呜……”
呻吟尖叫间身后的青年一手攥住她的奶子,另一手摁着她的脑袋直往前面的青年嘴巴上贴:“会不会伺候人啊,就会叫,不知道怎么用那张贱嘴伺候客人是吗?”
嘴巴和身前的青年贴到一起。
顾依依呜咽着,被粗暴的快感驱使着,她伸出舌头舔向男人嘴巴,母狗一样讨好地舔着,再把舌头努力伸进男人嘴里去舔舐对方的舌头。
“操。”
两个人都被她这幅痴态刺激得血脉偾张,腰也顶得更加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