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依依什么都没能说出来,粘稠足量的精液已经一突一突地射满了小穴,对准宫口灌了进去。
全都射进去了……
她抽动着身体,被花臂男丢下的双腿无力摊开,很快就有白浊的精液从穴口挤出来,色情地糊在逼缝上。
爽完的花臂男让开位置,好让后面的人坐过来。
“骚逼被灌精咯。”
年龄稍长些的男人一手掰开逼缝,另一只手揪住她的阴蒂用蛮力拽起玩弄。
疼痛和快感一起涌来。
顾依依再一次挣扎着弓起腰,牙齿虚咬叫出了声:“要坏掉了啊啊啊……不要……好疼……呜……好爽……”
“贱逼,忍着。”男人继续揪着,抬头看向眼镜,“时哥你不来吗?”
眼镜摩挲着顾依依几欲崩溃的脸蛋,不急不缓地回:“你们先干,我不喜欢干太紧的逼,等你们操松一点了我再来。”
“那我先干。”
年长些的男人心领神会。
他松开被自己揪红的小淫豆,一把拉起顾依依,像是揽着陪酒女一样把她扯到自己大腿上:“来,哥哥和小骚货一起唱首歌先。”
话筒被递过来。
这么正经地坐着,羞耻感反而比刚才还要浓得多。
顾依依试图伸手挡住自己的胸,却被男人一把拉住。他用话筒蹭了蹭立起的奶头,刺激得顾依依一直往他怀里缩,又搭到小穴前面,另一只手绕过去,挨上逼就是好一顿拍打。
拍打跟着音乐节奏一声又一声,其间还夹杂着骚水被抽开后四处飞溅的声音。
“骚逼唱得怎么样?”他拿起话筒问。
“好听!”
有人起哄鼓掌。
顾依依被羞辱得满脸绯色,拉扯着想要从他的腿上逃开。
“骚逼母狗还没有和鸡巴一起合唱呢,想去哪?”男人把话筒抵在她的穴口,冰凉粗粝的话筒挨上阴蒂,用力往下摁压。
不要用这么奇怪的东西来玩弄她啊……
顾依依蜷起腰,拼命摇头回答:“不去哪……我知道错了……呜……不要用话筒……”
“贱狗,哥哥为什么不能用话筒玩你的骚逼?你这贱狗逼有什么不能玩的?不爽吗?我怎么看你明明爽得要死。”
话筒被他握着前后顶弄,压在逼上发出咚咚咚的响声,上面的水也越压越多。
太羞耻了……
可是这样也好爽……怎么会这样……被人用奇奇怪怪的东西侵犯为什么会这么爽……
心理上的刺激远远大过了生理上的,顾依依靠在男人身上,等男人停下顶弄时,她反而下意识地挺着小穴往话筒上蹭了过去。
“这就尝到甜头了?”男人把话筒塞进顾依依手里。
蓄势待发的肉棒挤开逼缝。
他调整姿势,稍稍用力,鸡巴就操进了那一片粉嫩中,和骚肉没有任何隔阂地紧贴到一起。
“嗯……”顾依依握着话筒,脖颈扬起爽得闭上了眼睛。
“骚婊子。”
侧边有人坐过来,抓住她的奶子又是捏又是扇的。
“我是真没见过这么骚的女人,被轮奸都能爽成这样啊。”
“小姑娘说不定成天就盼着被轮奸呢。”
听着的人都不正经地笑了起来,又有人挤过来,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她胸口,一口叼住一颗奶头连咬带吸地吃进嘴里玩弄起来。
身下的男人正摇晃着身体,在逼肉里剐蹭抽插鸡巴。
两只奶子又分别被两个人用不同的方式玩弄着。
自己是真的被轮奸了。
被轮奸……等会还会有数不尽的鸡巴要来操自己……她从上到下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