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顾依依抱着钱珺的脖子,起伏地更加卖力,“操死贱狗……嗯……好爽呜呜呜……”

她正在野外和男人做爱。

像只动物一样露着逼和屁股骑在鸡巴上交配。

“要去了……又要去了……要被鸡巴操死了啊啊啊……好爽……脑袋要被操坏掉了……不要啊啊啊啊啊……”

淫乱的叫声再也控制不住音调。

顾依依抵死贴在男人身上,逼肉咬紧了鸡巴,龟头都已经戳上宫口了她还往下压着自己的身体,想要它操得更深,最好能操穿进子宫里。

“操。”钱珺给她夹得浑身发麻。

满腹的糟糕欲望想要发泄,他干脆一把掐住顾依依的脖子,另一只手掀起衣服对着那对骚奶子就是一顿乱抽。

“不知羞耻的骚婊子,在野外露出能爽成这样,贱狗,这张爱犯贱的逼迟早要被鸡巴给操烂操松,操,把逼再张得大一点,我要给母狗灌精配种了。”

快感似乎在沸腾。

羞辱对顾依依来说是这个世界上起效最快的催情剂,加上窒息和暴露,她能听见身体里的每一寸神经都在尖叫着表达自己的欢愉。

胸腔里有什么东西急不可耐地想要钻出来。

再粗暴一点……再说些更糟糕的话……

快到顶点的钱珺如她所愿地加大了力度,他紧紧掐着手里的脖颈,鸡巴粗暴地上顶:“我刚才就该把你脱光了栓在这里,请路过的人挨着来操一遍,让他们也给你这只废物母狗一起配配种。”

去了啊啊啊啊啊……废物母狗要被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