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发骚犯贱。”钱珺把手指伸进她的嘴巴里,搅弄起里面的舌头,“自己把屁股晃起来,怎么,还要别人伺候你的飞机杯逼洞吗?”

后面的赵沐时也没开始操,但他一手攥着一只奶子,肆意地揉捏,欺负那两颗可怜兮兮翘在尖端的奶尖。

没人愿意操她,鸡巴只是插在逼里最开始还很舒服,但越往后,不管是心里还是穴里都痒得要命。听着男人嘴里的羞辱和命令,顾依依晃着身体,一前一后努力地想要在鸡巴上套弄自己的逼洞。

可不管她怎么扭动,快感都只是徘徊在边缘。

“不要……好难受……操我……求你……操操母狗的逼和屁眼……操烂操穿母狗的骚逼洞……把母狗当鸡巴套子……呜……贱狗要被两根鸡巴一起操成飞机杯……鸡巴……啊……骚狗逼最爱鸡巴了……”

看她难受得已经什么糟糕话都开始往外说了,钱珺和赵沐时对视一眼,一个人攥住奶子,一个人弯腰和她亲吻到一起。

两根一般粗壮结实的阴茎直直捅上逼心。

夹在中间的顾依依颤抖着,差一点就被捅上了高潮。

可这仅仅只是个开始,结实有力的鸡巴从现在起就算她想要它们停下来也不可能了,隔着一层软肉,两根鸡巴比赛一样地往深处操进去,又猛得拔出半根,一前一后,粗暴且贪婪地进进出出。

“好深……里面……啊啊啊里面要被顶穿了……不要呜呜……两根鸡巴好撑……饶了母狗啊啊啊啊……要去了……又要去了……又要被鸡巴操到去了……不要……呜……”

被夹在中间的顾依依哭叫着又把淫水喷得到处都是,但是谁也没有因为怜惜而放缓自己的动作。

甚至是完全相反的,她哭得越凶,两个男人就越兴奋,鸡巴一起抵到最深处,白嫩的皮肤上也到处都是他们粗暴捏出的红印。

“你不就是想要我们操死你吗,所以在我们满足之前,贱狗狗一定要让自己的骚狗逼和骚屁眼努力坚持下去。”钱珺贴着她的脸蛋蹭了蹭,表情怜爱,手掌却抬起捏住一团乳肉把它用力捏到变形。

真的要死掉了……

又疼又酥又酸涩的快感再一次涌上心头,在攀上顶端仿佛喝醉了一般的飘忽中,顾依依隐约看见,好像有什么人,躲在拐角处偷偷看着这边。

是谁呢?

啊,好像有点眼熟。

258.骚洞里接满清晨的第一发精液,然后装着它们去上班

第二天,从陌生公寓床上爬起来的顾依依已经完全忘记了那个模糊的人影。

她看了看躺在自己右手边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钱珺,转身,又看见左边正睡得一脸安详平和的赵沐时,微妙地有了一种左拥右抱的渣女愧疚感。

“哥哥……不,唐恩,我还没”

“我已经和你家的那位保镖说过了。”钱珺打断了她的碎碎念,并且顺势从后面抱住了她,“老婆,我们今天就去领证吧。”

老婆这两个字他叫得无比自然,自然得顾依依有了一瞬间的恍惚。

不是,你有病吧!

顾依依磨磨牙,掰又掰不开他的胳膊,只能气急败坏地往赵沐时那边蹭:“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和你结婚了!钱珺!有病就去医院治!”

“你怎么知道我有病,我的性瘾只有你能治好,真的。”钱珺一点脸皮都不要,顾依依往哪里蹭,他就跟着往哪挪,抵在屁股上的肉棒逐渐抬头,也开始一个劲地往她腿缝中间插。

赵沐时看起来睡得正香。

顾依依干脆把手放到他的脸上,鼓着气说道:“我宁愿和他结婚。”

刚还睡得十分安详的青年猛得睁眼,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睛里看起来亮晶晶的,真诚又喜悦:“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