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颜色不一样呢。”
“有人想玩吗?”钱珺的声音远了一些。
跳蛋的震动频率开始不断变化,顾依依在门后咬紧牙齿不敢呻吟出声,她知道这是跳蛋开关被不同的人拿在手里乱摁的结果,也知道钱珺故意用这种方式让她感受到羞耻。
这种感觉就像是真的在被不同的男人随意玩弄。
“厕所坏了吗?”有人拉了一下门。
顾依依贴着门绷紧身体,脑海里已经出现了自己被发现后的场景。
同事们一定会排着队地来卫生间轮流强暴她,射进她的逼里,之后她还要在包厢里坐到鸡巴上陪他们唱歌,被彻彻底底地操成公用肉便器。
“坏了,对面那个能用。”
外面的人只是拉一下试试就去对面了。
顾依依却把脸靠在硅胶鸡巴上,下半身一个劲地往跳蛋上贴。
跳蛋的震动时快时慢,但就是没办法贴得逼口更紧一些,哪怕阴蒂痒得要命,想要被更粗暴的对待,她也只能被吊在这种不上不下的快感里备受折磨。
期间不断地有人试图来拉门,又被提醒要去对面。
到最后,怕不小心叫出声,顾依依干脆含住了那根硅胶肉棒,一边挺着腰试图和跳蛋贴得更近,一边吮吸着肉棒,想象自己已经被发现了,正在吃同事们的阴茎。
好难受……
想要吃真的鸡巴……好想要……想被当做肉便器轮奸……想要被操坏……哥哥……呜……
243.坐在鸡巴上挨操唱歌时喊服务生进来送酒
外面的气氛从谦让变得热烈,又逐渐冷却下来,最后只余下一两个人抱着话筒轮流嚎叫。
顾依依只觉得度日如年,得不到满足的断断续续的快感折磨得她几欲发疯。
不管是谁都好,只要能推开这扇门,不管是玩坏她,还是成为大家的公用肉便器,怎么样都好,只要能让她解脱。
“吱”
门被推开一个缝隙。
顾依依神情恍惚地看过去,和钱珺那双充满了兴味的眼睛对了个正着。
“真可怜。”他推门走进来,双手捧起她的脸蛋啧了两声,“居然坚持了三个多小时都没有发出声音,要我奖励奖励乖狗狗吗?”
“要……”她眨着雾蒙蒙的眼睛,毫无羞涩和挣扎。
“乖。”
钱珺摸摸她的脑袋,给她解开绳子,穿好衣服,牵着她回到包厢里。
也不知道人是什么时候都走光的,包厢里只剩下一桌子喝剩吃剩的啤酒瓶和果盘。钱珺坐进卡座把硬邦邦的鸡巴从裤子里拿出来,拍拍大腿示意她坐过去。
从身体到大脑都只剩下要做爱这三个字的顾依依,甚至是有些迫不及待地扶着鸡巴坐了上去。
音响里放着不知道谁走之前点的甜蜜蜜。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
她坐在鸡巴上,双手扶着桌子,满脑子都是:“好爽……啊啊啊……要被鸡巴操死了……呜……鸡巴……鸡巴好棒……要去了……要被鸡巴操到高潮了啊啊啊……”
充实滚烫的肉棒终于填补上空虚。
也不管会不会有人进来,顾依依此时看起来更像是在强奸身下的男人,她一边摇晃身体在鸡巴上起伏,一边挺起胸部哭着呻吟了起来。
去了啊啊啊呜呜……
期待已久的高潮席卷而来,漫过尾椎,连同口鼻一起淹没。
她像是窒息了一般,无声地哭叫着,小穴套在鸡巴上不受控地抽动痉挛起来,要不是钱珺在后面及时抱住了她,她差一点就摔向了桌子。
“这么舒服吗?”钱珺伸手摸向两个人的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