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边微笑注视着她的男人是程沭同父异母的弟弟程琛,也是她的禽兽大学老师。

顾依依警惕地盯着程琛,往后缩到床头,蜷缩起身子抱住腿问他:“你想干什么,我已经不想玩那个被威胁的游戏了,我也不想嫁给什么程沭,你自己的恩怨别把我拉进来。”

比起粗暴地强迫顾依依,程琛更喜欢看她羞耻地主动发骚。

于是他毫不着急地摸上顾依依藏不住的脚背,轻轻捏住它,再一点点拉到自己身边来回把玩抚摸:“依依是觉得江家那几个男人的鸡巴能满足自己,所以都不需要老师了对吗?”

这个黑心的男人很可能是在诈自己,很清楚这一点的顾依依连话都不打算说,注意力全集中在试图抽回自己的脚上。

程琛自然也不可能让她把脚抽回去,继续把玩着女人暖玉般白嫩无暇的赤足,他继续说道:“江家不可能绝后,他们也不能一直陪你玩下去。再说,已经这么久了,你都不嫌腻不想吃吃其他鸡巴吗?老师可以给你打掩护的。”

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顾依依咬咬牙,她才不承认自己刚才差一点都想着要不要寻求一下合作了。

“不然的话,老师就只能继续和你玩威胁的游戏了。”

抓着自己脚腕的手突然用力,顾依依一个不注意就被他拽着脚拉到了床边。

被程沭撕得乱七八糟的礼服一点点遮体的用处都没有,程琛拽开她的腿,一定能清清楚楚看见她被精液灌满的逼口。

“我这个时候要是喊人进来,你说江家的脸面会不会全部丢光。”半跪到床边的程琛拉住顾依依,把膝盖贴到她湿漉漉的逼口来回磨蹭起来,“江宣嘴里的江家小公主不知廉耻地被兄弟两个人一起干到漏尿。”

累了,毁灭吧。

一个月的时间,她都没办法想象,江宣到底是有多么高调地在外面用小公主这个称呼叫她。还以为哥哥这么叫她是为了给她缓解压力,原来是为了让她提前习惯。

粗粝的布料磨得阴蒂颤起来,那股不太刺激却慢慢挠着敏感点的酥麻让顾依依很快就回过神,脸蛋发烫地试图从程琛身下逃走。

“动静太大的话,说不定你未来的未婚夫会被你吵醒,要让他看看自己脑袋上有多少绿帽子吗。”

顾依依闻言紧张地扭头看了眼程沭。

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看起来睡得很死,但她也不敢再乱动,算是默认了对程琛威胁的妥协。江宣对她那么好,她也确实不想这种风言风语传得满城皆知。

“我就知道,小母狗还是吃这一套的。”程琛愉悦到连声音里都满是笑意,“让老师再好好检查一下依依的贱狗逼有没有被自己的哥哥弟弟们操黑操松。”

170.让老师好好检查一下母狗的逼有没有被操松

头顶的灯晃得顾依依眼睛疼,她伸出手背挡上去,也顺势挡住了自己羞得发烫的脸颊。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这个男人每次用小提琴一般斯文优雅的声线说出如此淫乱不堪的词语时,她的小穴都会控制不住地痒起来。

“小母狗都不打算叫一声老师吗?”

程琛用自己膝盖在顾依依逼口研磨着,得体的西裤在他来回磨蹭间已经被淫水浸得湿了一大片。

男人磨得很轻,温水煮青蛙般轻轻点点地给予她不会过头的刺激。

顾依依本想拧过头去不看他,但是她一旦有转头的意思,程琛的膝盖就会用力,邹然加重的快感刺激得她抽动起下体。怕他的动作更过分,顾依依只能用不比蚊子大的声音叫道:“唔……老师……”

“老师蹭得骚母狗的逼爽吗?”抬起腿,程琛对着顾依依泛出水光的逼口很响地抽了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响得顾依依下意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