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到连记忆都在颤抖。

顾依依死咬住牙，任那根教鞭在她屁股上抽出好几条红色的印子，一声不吭，连眼泪都没有往外流出半滴。

这样的反应只能激起男人心底的暴虐情绪。

“小贱种。”他粗暴地掀起女孩上衣，开始往她背上抽打，“你是不是以为有你的哥哥护着你，我就不敢动你了。呸，一个护工，真把自己当个什么人物了，现在还不是腻了不来了。”

孤儿院里除了院长以外她们为数不多能接触到的人就是护工。

带着爱心来，但总有一天会被这份工作里裹挟的绝望和疲惫所压倒，最后悄无声息地离开。

无一例外。

“我让你跑，小贱种，再跑就打断你的腿。”

哭泣毫无意义，顾依依像个没有感情的洋娃娃般给他打着，直到男人打累了，觉得再打下去女孩得进医院才停手。

教鞭重新放回办公桌，男人像扔垃圾一样把穿好衣服的她扔回护工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