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肉棒就隔着一层软肉深埋进她的身体里,在她身上暗暗较劲。
前面的鸡巴刚捅进来,后面那根就立马抽出去,在前面抽出去的时候重新再捅进去,深得像是要把阴囊一起捅进去。
“依依。”这次是二哥在叫她的名字了。
他之前还挂满了痛苦的脸已经被快感和满足所代替,鸡巴每一次操进去顶到花心后,都会先她一步爽得死死搂住她绷紧身体。
好深……她的小穴和屁眼都要被哥哥操成鸡巴套子了……
不管是哪个骚洞都裹紧鸡巴,一起接纳哥哥们的肉棒。骚逼洞快要被操成鸡巴的样子,不知羞耻地吞吐着肉棒,淫水吧嗒吧嗒地滴得地板上到处都是。
“舒服吗?小母狗用两个骚逼洞一起吃鸡巴。”
这次是江之砚在问她。
舒服到脚尖都蜷缩到起,熟悉又让人无比贪恋的快感让顾依依爽得胡乱叫起来:“舒服……嗯……哥哥的鸡巴都好棒……哪里都好舒服……小母狗的两个骚逼洞……啊啊啊骚逼洞要被鸡巴一起操烂操穿了……”
听着她淫乱的叫声,江之砚从后面重新把顾依依抱回自己怀中,龟头戳开直肠,顶到最深处仔细研磨起来。
“所以依依觉得哪根鸡巴用起来更舒服?”他用极为勾人的低音问。
思考的能力被掠夺。
顾依依只知道她想被更为粗暴和激烈地对待:“是大哥的鸡巴用起来更舒服……呜呜……给我……要哥哥用力操我……母狗的后面好痒……不要磨了……求你……”
“小骚货。”
江之砚轻笑一声,也不去看江煦安,压着怀里的女人就是一顿猛操。
“为什么?”江煦安发出一声败犬的哀鸣。
对啊,妹妹她怎么可能更喜欢自己,一个强奸犯哪有资格,现在能借着她堕落再次碰到她,已经是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了。
在自己想通所谓的原因后,他又消沉又酸涩地埋头苦干起来。
二哥他可真像个傻子。
看够了戏的江夏在心里吐槽着江煦安,面上还是那副什么都不懂的单纯模样:“鸡鸡好涨,哥,我也想和你们一起让姐姐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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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身体不舒服疼的厉害,等好了,一定不会再这么晚了
129.给依依的三个骚狗洞都灌满精液好不好
虽然失落,但江煦安还是抬头表达了自己对江夏的嫌弃和不爽:“三个人怎么可能一起。”
才不想和这个傻子二哥说话。
江夏拉起顾依依的手就往自己鸡巴上摸,一边蹭还一边撒娇:“姐姐身上有三个骚洞可以操,怎么就不能三个人一起了,三根鸡巴一定会让姐姐更舒服的。”
听到江夏这么说,顾依依身体绷得更紧了些。
给哥哥们和弟弟一起干的色情画面不断浮现在脑海中,虽然嘴上呻吟着不要,但那副发了情的渴求模样怎么看都不是不喜欢。
“给依依的三个骚狗洞都灌满精液好不好。”
江之砚摸上她的脸蛋,手指不用费力便伸进那张半张的小嘴里。他模仿着性交的姿势,操着后穴的同时手指也在她嘴里进进出出,插得口水顺着合不上的嘴巴全部都流到奶子上。
好色情……好像她已经在被三根鸡巴侵犯了一样……
还想被哥哥弄得更糟糕一些,想要他们把自己当个发骚犯贱的婊子随意操干,身体哪里都想抹上哥哥和弟弟的精液,给骚狗洞里也灌满精液,一起粗暴地干坏她。
这些糟糕的想法顾依依说不出口,只能耳朵发烫,主动夹紧逼和屁眼里的鸡巴呻吟扭动。
她甚至还在隐隐期盼弟弟会不顾她的反抗,直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