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砚认认真真用自己视线描绘起顾依依的一切。
女人不敢直视自己的双眼,潮红迷乱的脸蛋,明明都爽到稍微一碰就会流逼水还要装出这样不可以的样子。
“依依不喜欢哥哥吗?”他把手伸进顾依依的上衣里,捏住其中一颗奶尖用力揪起,“还是说小母狗的逼都能让二哥把鸡巴操进去内射,换成我就不行了?”
江之砚的表情和语气始终都很温柔,只不过在说到江煦安时手下的力气突然加重。
“嗯……”
顾依依咬住嘴唇,又疼又爽地往前挺了挺奶子。
“依依。”江之砚又叫了她一声。
下意识地抬眼看过去,顾依依直直跌入男人准备好的美色陷阱中,一时间满脑子都只剩下如果是哥哥的话,即使被缠上也没什么不好的想法。
“如果你不想让江煦安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是不会告诉他的。”
江之砚从女人水嫩嫩的逼肉里拽出还在震动的跳蛋,狰狞挺立到外面的鸡巴也贴在了她的逼口。
“以后就当哥哥一个人的小母狗好不好?”
94.你把哥哥鸡巴弄得硬起来,就不打算对它负责吗
即使再想要,顾依依说出口的一定会是:“不要……”
她伸出手试图推开江之砚,拒绝着,想从他的大腿上逃开,逃开那根冒着热气异常狰狞的性器。
被拒绝也不生气。
江之砚弯起眉眼,加大抓着顾依依手腕的力气,把她拽到能贴在自己胸上的位置。
“你看。”他把唇贴到她耳边,热气烘得顾依依心里发痒,“哥哥的鸡巴都要被你的骚水浇湿了,你把它弄得硬起来,就不打算对它负责吗?”
男人力气比自己想象的要大很多。
明明像个遗世而独立的温润谪仙,怎么就能这么自然地一而再再而三说出各种污言秽语。
挣脱不开,顾依依便闭上嘴再不肯说话。
江之砚还是不恼,他看似温柔,实际是完全强制性地把自己肉棒贴在女人逼口。
“依依。”
她的名字在男人嘴里化为缠绵缱绻的音符。
无形的藤蔓随着一声又一声的低语缠绕在两个人之间,紧紧捆住顾依依,捆得她像是吃了什么催情药一样发情得越来越厉害。
两腿间的淫水已经流得到处都是,沾满逼水的龟头挤开穴口,不管谁稍微用点力,都能毫无障碍地让肉棒直入小穴。
哥哥的鸡巴……
哥哥的鸡巴就贴在她的骚逼口,只要她稍微动一下就能把哥哥的鸡巴吃进去。
“唔……”
发出一声娇软的呻吟,顾依依还没想好自己要怎么办,男人便死死压住她,把她整个人都压到自己早已做好准备的鸡巴上。
滚烫硬挺的肉棒瞬间贯穿了顾依依的下体。
粗暴的插入让她仰起脖颈,爽得向前弓起腰身:“啊啊啊……不要啊啊……进来了……哥哥的鸡巴……骚逼要被操穿了……”
“叫这么大声会被人听见的。”江之砚腾出一只手轻抚上她的后背。
但插在肉壶里的鸡巴连稍微轻一点的意思都没有。
私密的车厢让顾依依险些忘记自己还在停车场,车内再隔音,也不是百分百隔绝音量的。而且说不定会有人路过,从车头处的窗户看见她正不知廉耻地坐在哥哥身上挨操。
脊椎爽得有些发麻。
顾依依尽可能地想合上嘴,但呻吟怎么都不能咽回嗓子。
“不要……”她雾蒙蒙的眼睛里装满了情欲和羞耻,“哥哥……求你了……把鸡巴拔出去……我们啊啊……我们还来得及……”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