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边的锦衣卫和太监属官们皆互相戒备,气氛焦灼,很是警惕。
蓦地,容瑾钰笑了笑,“要不咱们一起吧,太子殿下。”其实他也没怎么把这个赌约放在心上,只是想给容瑾祐添堵。
太子容瑾祐抿唇,随即道:“可。”握紧手中的缰绳,长腿一夹马腹便朝前方而去。
东宫詹事府正三品詹事张延眉心紧锁,晋王这是什么意思?暗自提高了警惕,万一有埋伏怎么办?
虽说晋王如此光明正大,倘若太子殿下出事肯定首先怀疑的是他,可最先排除嫌疑的也是他。
这是一招险棋,却也是高回报的一步。
东宫詹事府的人并不敢放松警惕,生怕太子殿下出了差错。
可一路风平浪静,难道是他们错怪晋王了?
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照在地面上,古树参天,静谧的四周只有风轻轻吹过的声音。苏蓁蓁一行人准备休息,她骑术尚可,也说不上精通,苏蓁蓁就是那种属于什么都会一点,又没有精通的普通人。
很是随意地翻身下马,又坐在铺好毯子的草地上,马儿在不远处吃草,一行人各自吃着干粮点心。
徐思雨瞧了瞧她们红扑扑的小脸蛋,笑道:“蓁蓁,明明我和五公主跟你都一样气喘吁吁,为什么你瞧着这么让人想啃一口?”总觉得蓁蓁有话本里美人香汗淋漓的感觉,又低头在她颈窝嗅了嗅,眯着眼睛像个登徒子,“你好香呀。”
苏蓁蓁一言难尽地瞧着她这么熟练装纨绔的模样,又看了看震惊的五公主,“鱼鱼,你吓到五公主了。”把徐思雨抱着她的胳膊挪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流氓了?
五公主容若嫣却是有点羡慕地看着她们,四嫂的手帕交和她看起来感情很好。
她都没有手帕交,平日里只有母妃会和她聊天比较多。
随即又想到她的未来驸马和四嫂手帕交的未婚夫乃是同年的新科进士,笑着问:“鱼鱼,本宫也可以这样叫你吗?”闻言徐思雨抿唇笑:“五公主能这样喊臣女是臣女的荣幸。”
五公主笑了笑,又道:“本宫的未来驸马是探花郎程度,和鱼鱼你的未婚夫是同年,咱们以后可以好好来往。”她也想找个手帕交。徐思雨微愣了瞬,笑着道:“好呀,只要五公主不嫌我烦就行。”话音刚落,苏蓁蓁笑着道:“好你个喜新厌旧的鱼鱼,当着我的面爬墙吗?”伸手捏捏她的脸蛋。
徐思雨毫不客气地伸手捏回去,“到底是谁喜新厌旧?蓁蓁你不仅喜新厌旧,你还见色忘友!”她约了蓁蓁多少次了?
苏蓁蓁笑着避开了,她理亏,所以求饶道:“不敢啦~”又道:“五皇妹帮我。”水盈盈的双眸瞧着五公主。
五公主眸底涌起惊喜,也笑着加入,女孩子的欢声笑语很是动听。
日头渐渐西沉,太子容瑾祐又拉紧弓弩,动作随意地瞄准一头傻狍子,晋王容瑾钰毫不示弱,瞄准了一旁的梅花鹿。
东宫詹事府詹事张延已经把警惕心提到了最高,他们这会已经进了南苑的内外围交界处了。“太子殿下,咱不如换个方向,这儿再往里走,有虎狼棕熊等野兽,过于危险。”他言辞凿凿地道。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太子殿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怎么能受此等风险?
晋王容瑾钰笑道:“太子殿下金尊玉贵,哪来的胆子进内围?”随即手中缰绳一拉,马儿嘶鸣声响起“聿聿聿……”,兀自去了里面,他带着的锦衣卫众人也骑马跟了上去。
“太子殿下……”太子容瑾祐挥手示意,抿着薄唇,默了片刻也跟了上去。
时光静静流淌,约摸过了一个时辰,容瑾钰笑着看容瑾祐,“太子殿下你瞧,本王就说没事吧,就你们小题大做。”目光随意地瞥过远处,眸光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