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过你呢。”这时,怜梦从内堂袅袅婷婷地走了出来,手中端着一碗药。她轻移莲步来到茹雪跟前,将药递给茹雪,目光在棋盘上的局势停留了片刻,然后说道:“茹雪小姐,你这是还有挽救的余地呢,可莫要被公子骗了呀。”
司空煜看她一眼,故意皱着眉头,佯装恼怒道:“就你多嘴。”茹雪疑惑地看着他,眼中带着不确定:“我真的没输吗?”怜梦只是浅笑嫣然,微微点头,并没有说话。茹雪见状,又看向司空煜:“好啊,就知道欺负我。”司空煜连忙摆手解释:“我可没有,莫听怜梦胡说。”茹雪依旧不信,追问道:“真的没有?”司空煜一脸正色道:“自然。”
因受伤导致那张脸庞总是隐匿在银质面具之后,叫人无法窥探其真实的神色与情绪,宛如蒙上了一层朦胧的纱幕,更添了几分捉摸不透的意味。
茹雪静静坐在他对面,一袭素白裙衫不染纤尘,眉若远黛,眸似秋波,整个人仿若一朵出尘的青莲,气质温婉而宁静。见司空煜这般说了,她朱唇轻启,似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默默垂下眼睑,未再多语,只是手中执着棋子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便又恢复了平静,继续与他对弈。
黑白棋子在棋盘上你来我往,交织出一片静谧的博弈之景。不多时,司空煜微微皱眉,似是落子间有了决断,起身整了整衣摆,道:“我有些事务需去书房处理,你且回房好生歇息。”茹雪轻轻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不舍,却也只是柔声道:“公子且去忙罢,愿诸事顺遂。”司空煜微微点头,转身离去,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回廊的尽头。
司空煜一路行至书房,踏入房门的瞬间,外面喧嚣的声响便被隔绝在外。他坐在书桌后的太师椅上,靠背上精致的雕纹与他的面庞一般,透着一股冷峻与威严。不多时,属下匆匆入内,单膝跪地,恭敬地说道:“公子,属下前来向您禀报大夏那边的近况。”
司空煜端起一旁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眉眼依旧笼罩在面具的阴影之下,看不出确切的神情,但那一贯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冷意:“算算时间,东陵的军队此时应已抵达与大夏的交界处了,他们可有派人前去与夏禹接头?”那声音仿佛从幽远的山谷传来,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