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担忧。”司空煜淡然一笑,轻轻说道:“我病发之时六亲不认,万一到时候伤到你可如何是好。”茹雪却倔强地说道:“你也说了我是你的亲人,既然是亲人,又怎会怕被伤到呢?”说罢,她起身倒了一杯水,轻轻递给司空煜,目光中满是关切与坚定。
司空煜微微颔首,接过水杯,诚恳地说道:“我为之前的事向你致歉。”茹雪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早已将那些事抛诸脑后了,所以你也不必再提。”此后的几日里,司空煜偶尔会感到头痛欲裂,那痛楚仿若要将他吞噬一般。他深知自己的旧疾即将发作,于是竭尽全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茹雪见他面色苍白,满是不适,不禁关切地问道:“是哪里不舒服吗?需要我做些什么?”司空煜皱着眉头说道:“你离我远一些就好,我不想伤在你身上。”茹雪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没有再多说什么。
晚些时候,司空煜愈发觉得头如裂开般疼痛难忍,他暗中吩咐长陌道:“一会儿我若是发作了,你务必将茹雪带出去。”长陌恭敬地回应道:“是,属下明白。”不一会儿,司空煜便觉得整个人都仿佛失去了控制。茹雪却被莫名地带了出去,她一脸疑惑地看着四周,问道:“你是谁?”长陌静静地站在一旁,一言不发。茹雪想回房间,却被长陌挡住了去路,她看向对方,焦急地说道:“你到底是何人?为何阻拦我?”长陌平静地说道:“我只会听从主人的吩咐。”茹雪隐隐明白了些什么,听到屋内传来阵阵动静,她的心中满是担忧,她知道司空煜定是旧疾发作了。
茹雪看向守在门外的长陌,苦苦哀求道:“看到他痛不欲生的样子,你难道就忍心袖手旁观吗?”长陌依旧坚定地回答道:“长陌只会听从公子的吩咐。”茹雪微微叹了口气,缓缓说道:“长陌,你就是一块石头,太不开窍了。快让开,若是公子出了什么事,我绝不会饶过你。”说着,她又看向茹雪,轻声说道:“茹雪小姐,你进去吧,这边就交给长陌处理。”说罢,她身形一闪,挡在了长陌的面前。
长陌面露难色,说道:“主人的脾气你可是不清楚,若是主人生起气来……”怜梦打断道:“公子怪罪下来,由我去承担便是了。”言罢,她让开了身子,茹雪匆匆进入屋内。此时司空煜坐在房间的角落,身体蜷缩成一团,痛苦地在地上打滚。
茹雪心疼地走近司空煜,轻声问道:“感觉好些了吗?”司空煜缓缓抬起眼眸,看到是茹雪,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抗拒,怒声说道:“谁让你进来的,快出去!”茹雪看着司空煜痛苦的模样,眼中满是心疼,坚定地说道:“看到你如此痛苦,我如何能忍心置你于不顾?”司空煜冷冷地说道:“这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你还是赶快离开吧。”说话间,司空煜的病情愈发严重,他一把将茹雪推到一旁,自己则强撑着坐起,似在抵御着那无尽的痛楚。
茹雪看到司空煜如此痛苦,心急如焚,她不顾一切地走上前去,将他扶起,而后缓缓靠近,轻轻吻住了司空煜。不知为何,司空煜渐渐平静了下来,他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已然分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谁。他将茹雪紧紧抱住,随后按倒在床上。门外的人只听到房间里恢复了平静,再也没有传来任何声响。
怜梦站在门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心中想着:还好自己留了一手,未将事情的真相对茹雪全盘托出。其实这样做于她并无坏处,反而有诸多妙处。不过,这件事还是让茹雪自己发现比较好,否则,她又怎会心甘情愿为他付出如此之多呢?
时光悄然流逝,待司空煜悠悠转醒,已是第二日清晨。他缓缓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而身旁竟然是茹雪。他心下一惊,懊悔不已,心想:这下该如何收场?她是自己的亲人,自己怎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若百年之后,又该如何有颜面去见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