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勾起嘴角,抬起戒尺便抽了下来。

“啪!啪!啪!啪!啪!”

一连五下,全抽在最凄惨肿得最高的臀峰,右边挨了五记后,向晚本以为左边也会如法炮制挨五记,谁知接下来的抽打仍落在右边。

二十记戒尺全打在一处,向晚不停地啜泣,剧痛的右臀跟渐渐缓和过来的左边形成鲜明对比,向晚试图翻身,却始终徒劳,还惹来了更狠的抽打。

向晚哭得凄惨,只觉右边已经皮开肉绽,痛得生不如死。

向晚压抑着哭腔,冷冷道:“顾知非,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顾知非笑了下,轻声道:“哦?不如你来告诉我,现在光着身子趴在我腿上被打哭的人,是谁?”

他终于放过了右边的臀瓣,即便停下了抽打,右臀依旧痛得兀自颤抖。顾知非好心地揉了揉,他手心温热,可跟滚烫的臀瓣一比,却是冰凉宜人,不但缓解了身后的剧痛,还唤醒了久违的快感。向晚只觉痛得发软的分身一霎便精神了。

这个姿势,他身体的任何一点变化,都会被顾知非清晰地感知。

在顾知非轻柔地安抚下,向晚渐渐平复了下来,啜泣声也渐渐停歇。

毫无预兆地,戒尺高高扬了起来。

“啊啊啊!!呜……啊……”

比方才更重的力度落在左边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巨响,向晚毫无防备地惨叫出声。

这一次的掴打比之前快了许多,片刻的喘息都不留给他,向晚在惨叫的间隙哭泣求饶,声音听起来可怜极了。

“……呜啊!……求、啊!求你……别打啊啊!……呜啊……”

疼痛和快感奔涌着袭来,向晚呜咽着求饶,脆弱的臀瓣颤抖着迎接一次又一次地狠打。

直到左边的臀瓣看起来比右边更为凄惨,顾知非也没有停下来。

向晚不记得这场惩罚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被戒尺狠狠亲吻过的臀瓣在进入浴缸的刹那让他浑身都疼得战栗,他疼得跪立不住,被顾知非按在浴缸上掰开了臀瓣。

上次被打肿又操肿的小穴至今仍红肿不堪,顾知非扇着他高肿的臀瓣,在热水的包裹下一点点挤了进来。

向晚又疼又爽,哭得嗓子都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