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意识到他要打手心,瞬间收回了手,哭着站起来摆好了姿势:“我错了非哥,请您继续。”

顾知非问道:“继续什么?”

向晚唇瓣颤抖,羞得耳根都红了,带着哭腔道:“请您……呜、继续打我的屁股……”

顾知非嗤笑了一声,点了点他的手背:“别让我说第二遍。”

如果是别人说这句话,向晚一定会觉得此人又装又油腻,但说话的人是顾知非,情况就不一样了。顾知非是真的很烦把话说第二遍,甚至很多时候,他都是闭口不言让你自己去揣度他的心思,猜不对还要挨打。肯开口说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要是让他再重复一遍,可能话还没出口,火就已经冒出来了。

向晚知道自己的手心逃不过这顿打,没敢直起身子,顺势跪在了地上,抽泣着将双手摊平举过头顶。

“啪!!啪!!啪!!啪!!啪!!”

戒尺抽打皮肉的声音再次响起来,只不过遭受棰楚的部位却从身后变成了双手。向晚不敢屈指,可是十指连心,戒尺打得又重,没几下就疼得他想躲,双手的高度刚一下降,就被顾知非攥住了两只手腕,戒尺登时落得更重!一记接着一记,尽数往细嫩的手心招呼过去。打到十几记,向晚已经压抑不住哭声,每挨一下就大哭一声,两条手臂俱都不停发抖。

向晚哭着求饶:“我错了,我不敢了呜呜……啊!呜啊!求您换个地方打,手心会被人看到……呜!……”

顾知非无视他的求饶与哭叫,一下又一下狠抽手心。向晚的手上没多少肉,此刻却高高肿起,把掌心的纹路撑得愈发深刻。

向晚疼得嚎啕大哭,也顾不上去管房间的隔音好不好,哭求着顾知非饶他这一次。

三十记戒尺,一下没放水,打得向晚手心几乎透出紫色。向晚哭得直打嗝,两只手已经肿到没法握拳,颤抖着放在嘴边吹气,也没能吹走半分疼痛。

顾知非站到他身后,戒尺戳了下向晚殷红可怜的肉团:“站起来,摆好姿势。”

又要挨打!向晚还没从挨手板的痛苦里走出来,就听到这个噩耗,顿时生起气来。手心不比屁股,他虽然偶尔也会想要被打手板,可是屁股挨打给他带来的奇妙感受,是打手板没法体会的,要是顾知非下手重一点,像今天这样手黑,就是没什么乐趣的真实惩罚了。

顾知非见他迟迟不动,干脆将他拽起来摆成受罚姿势,狠辣的戒尺再次抽打下来,这次不过五记,向晚就摔倒在地,双手下意识撑在地上,疼得他大叫了一声。

“噤声。”

顾知非用戒尺点了点他的屁股:“重来。”

他见向晚磨磨蹭蹭不肯站起来,将他拦腰抱起,摆好了屁股朝天的姿势,不等向晚站稳就拎着戒尺抽了下来,房间里顿时又响起清脆的击打声。群+二,三灵\6久-二三,久6更多‘好呅’

手心被打肿后,向晚没法攥着脚踝,维持姿势变得更加艰难。勉力撑了五六记,肿痛的臀瓣在挨上下一记狠厉的戒尺时,疼得往前一躲,又倒在了地上。

顾知非这次话也不说了,将他拖起来继续打,打不过五六下又摔到地上。

如此反复几次,向晚已经哭成了泪人,十记戒尺依旧没有罚完。挺翘的肉团肿痕交错,殷红可怜,却也肿得均匀,红得诱人。他疼得昏沉,只觉身后已经皮开肉绽,竟被一柄小小的戒尺打烂了,其实肌肤并无半点破损,只是淤肿得厉害。

向晚疼得想打滚,臀腿都抖动个不停,心里暗骂顾知非手太黑了。

顾知非听他哭了这许久,见他哭得越来越可怜,终于生出了一丝怜惜。

等向晚哭累了停下来,顾知非摸了摸他汗湿的头发,温声道:“休息半小时。”

向晚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