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力正飞快地恢复着,即便比不上从前,也不会再因为二十记皮带从凳子上滚下来。

要知道他的巅峰时期,身体承受能力之强,可以逼得顾知非借助其他的手段来惩罚他。

顾知非听出了向晚语气里的虚情假意, 嗤笑道:“差点忘了,向公子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这点小打小闹,还入不了你的眼。”

“不……真的疼,非哥……”

他倒也没有说谎,挨打的时候的确是痛到想死,可当鞭打停下来时,他又十分怀念皮带在臀瓣上肆虐的感觉,只觉痛死也是值得的。

顾知非原本考虑到这几天要坐着听课,打算只给向晚来点皮肉伤,谁知竟遭到了挑衅。

他松开皮带的一端,在手上缠了几圈,后退一步,手臂扬起,力度毫无保留地一记皮带咬在了向晚臀尖。

“呃啊!啊啊……呜……”

向晚毫无防备,生理性眼泪一下被打落下来,惨叫声发出之后,喉咙里还含着断断续续的破碎哭声。他不知道这酒店隔音如何,除了那一声没忍住的惨叫,之后所有的哭声都压在了喉咙里,生怕被住在隔壁房间的同事听到。

微肿的臀瓣凝出淤痕,臀肉可怜兮兮地哆嗦着,像是想甩掉钻到了皮肉里的剧痛。

“啪!!啪!!啪!!”

第二轮的五记皮带比第一轮重了一倍不止,向晚已经跪不住了,上身已经贴在了床上,浑圆的小屁股不住地晃动。压抑着的啜泣声配上身后哆哆嗦嗦的翘屁股,一副疼得狠了想躲打的模样。

可惜顾知非不会给他逃避的机会。

“跪好。”

向晚又怕又期待,抹着眼泪跪了起来,委委屈屈地献出被打出道道淤痕的臀瓣。

顾知非俯身贴到他耳畔,脸颊蹭到向晚的耳朵,是柔软细滑的触感。

向晚瞬间心猿意马。

顾知非在他耳边道:“不许哭,眼泪收回去。”

向晚委屈道:“我好疼,真的疼了……”

“是吗。”顾知非直起身子,目光在皮带与可怜的肿屁股之间逡巡,“可我觉得还不够。”

“啪!!啪!!……”

之后的五记皮带,重叠着落在了瑟缩的肉团上,留下了一道瘀红的血痕,仿佛稍微碰触就会破皮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