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兮兮地垂在腿间,已然肿了一圈。
顾知非涂了润滑的手指再度往肿穴里挤时,向晚躲都不敢再躲,细细地呜咽声听起来极为可怜,还要撅高了屁股任他玩弄。
疼……
疼死了……
向晚到底是低估了顾知非的手段,以为在一起的时间里已经将他的手段体验过了一遍,等到真惹怒了他,才知道以前的顾知非待他是怎样的心软与疼惜,连曾经让他痛到坐不下凳子的狠打,与此时相比之下也充满了温情。
他实在是后悔。
不该逞一时口舌之快,拿自己的兄弟跟顾知非顶嘴。他自然知道陆白跟顾知非不可能有什么过界的感情,可是那会儿怒气冲头时,恶向胆边生,什么不该说的话都说了出来,还捡着最伤人、最能在顾知非心上捅刀子的话去说。
顾知非心口被捅了刀子,最后险些被打死的却是向晚。
留他奄奄一息的半条命,来承受一场激烈的性事。
凄惨的小穴肿得不成样子,紧紧地挤成一团,连臀瓣都无法合拢,顾知非的手指艰难地往里挤去,疼得向晚小腹痉挛,再多挤一根手指,就能逼得他哭断了气。
向晚呜咽声愈发凄惨可怜,身子不自觉地发着抖,过分的疼痛让他身下一直低垂着。
顾知非太了解他了,知道他情欲的临界点在哪儿,他能卡着临界点让他爽翻天,也能越过临界点让他痛得死去活来。
手指从肿穴里抽出来时,向晚又疼得一阵呜咽。
顾知非提枪上阵,堪堪吞下手指的肿穴承受不住玉柱的侵袭,向晚拼命挣扎,凄声呜咽,被顾知非按住狠掴两团肿肉,鞭痕斑驳的臀尖几乎被掴烂,直打得向晚无力再躲,身子微微颤抖,呜咽声颤抖得几乎断了气。
顾知非将向晚翻过来,提起他的双腿,怒张的玉根蛮横挺入连手指都吞吃困难的肿穴,向晚疼得近乎窒息,哭泣着推拒蛮横的侵入者,顾知非被裹得发疼,左右开弓地再次扇向被蹂躏过的腿间。
“……我错了……不要啊啊啊!!……不呜呜……”
向晚疼得胡乱哭泣,再不敢将身子绷紧,强制让自己放松接纳侵入的巨物。
顾知非挺身而入,一记巴掌掴在向晚脸上,让他本就红肿的脸颊染上更深的红痕。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