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酒吧里好戏尚未开场,音乐声舒缓低沉,完全遮不住雅间里玻璃碎裂的尖利声音。服务生听到动静迅速过来,却很识趣地没有直接进来,隔着门问道:“先生,需要帮助吗?”
顾知非冷冷地看着向晚,向晚胸膛急速起伏着,压抑着道:“不需要。”
他缓缓站起身,身后的肿肉失去了柔软的包裹,又噼里啪啦地叫嚣了起来,向晚忍着疼,步履沉重地朝顾知非走去,心里莫名觉得委屈,像是失去了尾巴的人鱼,每一步都踏在刀尖上,而刀尖尽头
顾知非看着视死如归的向晚,伸手握住那只依旧肿得无法攥成拳的小猪蹄,引导着他坐到了自己腿上。
向晚:“?”
……好像跟剧本不太一样。
顾知非避开伤处,将他抱到腿上坐着,挨了狠打的小屁股刚好悬空。口罩之下,向晚登时红了脸。
顾知非嘴角噙笑:“你要是想跪着也行,我同意了。”裙内(日更二=氵泠(流久二氵>久流?
向晚抱住顾知非的脖子,咬牙道:“你故意的。”
顾知非故作不解:“故意什么?”
向晚不再开口。
那天酒吧里有一场公开的调教,看起来身材皮肤都很好的一个M在绑在刑架上挨了一顿极狠的藤条,而那个S无论是气场、身材还是鞭打的手法,都堪称毫无瑕疵。调教后半段,M还被S命令着进行了走绳。巨幕上是镜头对M身后的情形进行的特写,他的腿根已经濒临磨破的边缘,红得近乎透明。
看了一场刺激的表演,向晚身上的肿肉几乎又蠢蠢欲动起来,昨日挨了狠打却没有等到肉棒的小穴更是空虚难耐。向晚却对此毫不在意,他更在意的是,是顾知非怎么得知消息的。
此时的他已经让服务生收拾好了碎玻璃,正端着红酒倚着栏杆,问顾知非是怎么知道今天有表演的。毕竟这家酒吧为了安全,表演之前从来不通知,时间也总是选在正常人不会来酒吧消遣的白天某个时段。而今天表演结束,时间才下午两点,酒吧里的人却在表演开始后的半小时内爆满,显然是得知了表演的消息赶过来的。向晚身为这家酒吧的VVVIP,也仅仅是在表演即将开始时,才听说这边有一场公开调教,他好奇来京不过两三个月的顾知非是从哪儿得到消息的。
顾知非没有回答,好整以暇地坐着,雅间的木门外传来了一个男人恭敬的声音:“先生,我可以进来吗?”
向晚瞬间蹙起了眉头,这个声音……是刚刚那个调教师的声音。
他顾不得身后的疼痛,几步上前拉开了门。
刚刚表演的S和M都已经摘了面具和头套,M披了件长风衣,低眉顺眼地站在后面。跟向晚心里“字母圈大多数人都很丑”的认知不同,这两人摘了面具,长得还挺好看。
向晚防备心顿起,冷冷地打量着门外的两人,一言不发地回身,坐到了顾知非身侧,倚在他身上玩起了手机。
顾知非默许了向晚宣示主权的行为,抬眸看向门外的两人:“进来。”
雅间空间不大,那个M进来后直接脱了风衣,露出一丝不挂的身体,跪在了顾知非面前,低头背手,诺诺不敢言的样子。
向晚只觉心底有一簇火苗瞬间烈焰滔天,身体气得都僵住了,冷冷道:“公开调教还不够,跑这里来勾引谁呢?”
顾知非娴熟且自然地将手搭在了向晚肩头,揽住他亲昵道:“嘘。”
向晚被顾知非顺了把毛,有气发不出,索性不管他们,点开了游戏打算砍人。
调教师朝着顾知非微微欠身,而后对M道:“转过去。”
M立时转过身去,摆出跪趴的姿势,撅高了布满鞭痕的臀部。
调教师欠身道:“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