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非就着这个姿势狠狠操干,一下一下顶到了最深处,小穴已经肿起了一圈,像一个红环套在了他的凶器上。

“噗嗞”

“啪!”

甜腻的水声充斥着房间,肿痛的肉团正体验着痛快的性爱,忽然挨上了一记掴打,小穴立时收得更紧,死死地咬住了硕大的肉棒。

顾知非狠掴了几下后,揉了揉向晚重又昂扬起来的玉柱,兴奋的玉柱立时泄在了他手里,随着身后不停地上顶,一股一股的白浊液体吐了出来。

高潮不应期都还没过,身后的掴打与操弄已经逼得软下来的玉柱难受地抬起了头。尽管难受,但被操射的感觉实在太过刺激,向晚有种难言的充实感,一刹间仿佛回到了曾经日夜颠倒只顾欢愉的过去。

只有这个人。

只有顾知非。

能让他毫无顾忌地打开心防,卸下清冷不可侵犯的外壳,将自己淫荡又嗜痛的一面展露无遗。

顾知非像是一种毒,让他一次成瘾的同时,又开出了令他给不起的价格,使得他在痛苦与欲望中挣扎不休,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顾知非释放出来后,抱着几近昏迷的向晚去了浴室,不出意外地,在浴缸里又按着向晚来了一次。

做到最后,向晚身前的昂扬已经吐不出来东西,却还兴奋地不肯软下去。

身后的小穴更是里里外外都肿了起来,被操得合都合不上,还吐出了淫荡的白沫。

失去意识前,向晚记得抱着顾知非的脖子,恬不知耻地又表白了一次。

顾知非沉默地看着他,什么都没有说。

【作家想说的话:】

向晚这次是真的怕了,却又按捺不住心内的期待。

日;更期衣龄-午。扒扒+午。九‘龄

他太想念顾知非了。

如他所言,两人已经162天没有见过面,哪怕是人海中的遥遥一眼,哪怕是错身而过时飞驰的车影,也都不曾有过。

偌大的北京城,他们就像两个不会相遇的点,散落在烟火人间。

最接近的一次,就是前两天跟陆白吃饭时,耳机里听他说了一句话。

那天,他说:“晚晚,我给了你推荐票和评论,还顺手收藏了你。”

07(抱着醒来,意识到向晚下药)

次日顾知非是抱着向晚醒来的。

他重又阖上了眼,理了一下昨天发生的事,总觉得哪里不对。

他的确喜欢向晚,毕竟干净漂亮又玩得开的男孩并不多见,尤其这个男孩不但有着不寻常的家世,还跟他有过一段亲密无间的从前。

可是仅仅如此,就能让他抛弃原则,在已经订婚的情况下,跟前男友发生关系吗?

何况这连酒后乱性都谈不上,他的酒量就算昨天包厢里的人全加起来,也不够他放倒的,而昨天明明只喝了两杯酒……

他昨天只喝了向晚递给他的两杯酒。

酒有问题。

难怪他昨天在车里时就感到身体躁动难耐,回到家被向晚随便一撩拨,更是控制不住自己。

他低头看向怀里的向晚,眼角犹带着泪痕,脸颊的红印淡了大半,仔细看的话,却还能看出来红肿的痕迹。身上亦是青紫斑驳,遍布吻痕,更别说依旧肿得老高的两个肉团。

不管怎么说,不管有没有被用药,至少这些荒唐事都是他亲自做的。

顾知非恨不能自己根本没有醒来,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啊……

他给向晚盖上被子,轻手轻脚地起身,去了外面的洗手间洗漱。

他听得似乎有什么动静,关了水龙头才发现是手机在震动,拿起来一看,是秘书吴哲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