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间的铃铛声,叫人赏心悦目。

一号跪板是岛上最痛的,上面凸起的棱角里穿插着尖锐的针尖,稍有不慎就会跪进去,刺痛异常。

仅仅第一步,顾泽就疼出一身冷汗。

顾泽是侧着跪在舞台上的,他直视出去,看不到台下,满眼只有乔西一人。

乔西转身面向观众。

“诚邀各位参加我的收奴仪式,我将在此起誓,从今以后,只有他一个奴隶,并爱他、护他、用我所能,伴他终生。”

“我将剥夺他一切权利,以主人的身份管束他,不论是痛苦还是欢愉,都将由我给予。”

“也将剥夺他一切情感,用爱人的身份,强势介入他的生活,愿他不再被过去的亲情所伤,今后所有复杂的感情,都将是为我而生。”

“我会承担起主人的所有责任,也会赋予他爱人的所有权利。”

“顾泽虽然失去所有,但他会得到我全部的爱。”

“公平起见,我的所有动产和不动产将全部签署上顾泽的名字,乔氏集团的股权由于干系众多,将在合法领证后,同属于夫夫共同财产。”

说话间,有侍者搬上一个小案桌放在顾泽面前,上面落了十来份文件合同,最后一页都已经签上了乔西的名字,只等着顾泽签字。

乔西将别在胸口的钢笔取下来放在手心,众目睽睽之下,他说:“崽崽,过来拿笔。”

顾泽抬头看他,眼睛红了一圈。

不是疼的,是感动的。

说好的只是认主仪式,顾泽以为挨十鞭子就过去了,没人告诉他还有这样感人的环节。

他膝盖已经被短小的针尖刺破了好几处,爬过来的路上有淡淡的血迹。

他声音很小:“谢谢主人。”

又低头吻了下他的皮鞋,才从乔西手里用嘴咬住钢笔,爬回跪板上。

铃铛声混杂着台下起哄的鼓掌声,顾泽笑了,笑得很甜。

他没看那些厚厚的文件里写了什么,一股脑翻到最后,在乙方的位置签下自己的名字。

侍者上来抬走小案桌,顾泽知道重头戏到了。

乔西站开一定距离,从架子上取下那条他再熟悉不过的鞭子。

“这条鞭子是我亲手所做,以后就是你的家法,我将挂在调教室最醒目的位置,若犯错,自己捧着鞭子来请罚。”

顾泽:“是,主人,我记住了。”

“祭鞭仪式,我将对你进行正面鞭打十下,双手举过头顶,扣在脑后,要求你清晰报数,并向我道谢,数错、手掉下来、或者屁股坐到脚跟、离开跪板,这一鞭就不算。”

“是,主人。”顾泽坚定地看着乔西的双眼。

苏瑾蹙眉,像他这样规矩大的人,才听过圈子里很早之前流传的祭鞭仪式,乔西不会对他的宝贝这么狠吧?

长鞭划破空气,狠厉甩下,率先咬上顾泽的乳珠,鞭稍绕过身体,抽上脊背。

“嗖啪!”

仅一鞭,乳珠就破皮渗出血珠,背后鞭稍的地方更是严重,细密的血珠汇聚在一起,以极慢的速度往下流动。

顾泽扣在头上的手死死扣着头皮,身体因为剧痛扭成了S型,也撑着身体没有跪倒在地。

他声音发颤,带着哭腔:“一,谢谢主人……”

顾泽想过有很痛,却没想过是这样几乎要撕裂他的痛,分不清到底是傅言琛第二天那见血的五十鞭痛,还是乔西的这十鞭更痛。

傅言琛不给他乱动痛呼的机会,乔西却一点也不束缚他,完全由他自己控制身体的本能反应。

叶冉倒吸一口凉气,转头把脸埋进傅言琛胸膛里,双手揪心的攥在一起。

柯言不可置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