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往他屁股里插了一根极细的东西。

他缩了缩穴口,联想到被送走的原因,他不会是被量肛温了吧!

他都快二十了!

只有婴幼儿才会通过这种方法测体温吧!

况且,不是有体温枪吗!

顾泽基本确定身后的人就是乔西,而且在故意逗弄他。

他赌气的想把体温计从穴口挤出去,被几鞭子抽到大腿根,顿时放松穴口,哀嚎出声。

旁边的奴隶被他吓得合了下嘴,客人被咬得登时软了,气的他抽出疲软的性器,几耳光抽到那奴隶脸上:“妈的,你敢咬老子!”

“对不起先生,奴隶不是故意的,求您原谅,您再过来些好不好,奴隶一定好好伺候您。”

旁边的小奴隶已经染上哭音,娱乐区的奴隶多半是C区和B区出来的,资质没有A区好,自然不会受到身体上的优待。

比起被客人玩弄,他更怕被投诉后的惩罚。

那名客人转头看顾泽,心痒难耐,也明白是顾泽的叫声太过突然,才让他被咬了一下。

但奴隶就是没被调教好,无论任何情况,即使身后的屁股被玩烂,前面这张嘴也不能咬伤客人。

乔西取走体温计,伸手抠挖了一阵,摸到昨晚射进去的精液被甬道里的体温含的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