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形象的在空中比划。
“我本来没听到他让我射的命令,拼死憋着呢,结果他握住我的瞬间我就憋不住了。”
“以前不觉得他指头有茧子,昨晚那双有薄茧的手摩擦过我铃口时,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射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都不受我控制。”
“我猜应该射到他衣服上了吧……”
叶冉不好意思打断兴致勃勃的顾泽,听得面红耳赤。
“你、你喝完牛奶好好休息吧,我上楼了。”
“别啊,”顾泽拉住叶冉,这才发现叶冉绯红的脸颊,顿时发出爆笑。
“不是吧叶小冉,你原来这么纯情啊!我还以为你身经百战,对这些已经不会太害羞了呢……”
叶冉反手握住他的胳膊,神色突然不对:“你身上怎么这么烫?”
顾泽淡定地说:“因为我在发烧啊。”
叶冉:“你!你怎么不说呢。”
“发烧又不是快死了,值得这么大惊小怪吗。”
从小的生活经历早让他习惯一个人面对这些小病小灾,况且,他对发烧的原因心知肚明。
顾泽裹住毯子,看起来是有点疲惫:“可以再麻烦叶小冉帮我拿一个抱枕吗,我枕着睡会。”
叶冉起身上楼,“你千万别睡,我去联系主人!”
看着已经一溜烟没影儿的人,顾泽摇摇头,把自己团进毯子里,先睡为敬。
迷糊间,傅言琛回来时脸上带着愠怒。
体温枪测出顾泽已经烧到了39度多。
“说吧,为什么会发烧。”
“鞭子抽的啊,不明显吗?”
顾泽说的很随意。
傅言琛冷笑:“乔西昨晚仔细给你处理过伤口了,我对忘忧岛医疗区的药还是有自信的,你伤的程度就算发烧,也不会过去这么久了还在高烧。”
顾泽嘟囔道:“你们调教师都是人精,事都让你们算计完了。”
他目光避开傅言琛,声音蚊子似的:“昨晚主人射进去不少,我还含着。”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叶冉的时候他能气定神闲,语不惊人死不休。
但面对傅言琛,他总觉得自己时刻在被看穿。
傅言琛气地想抽人,理智告诉他不能动手。
“为什么不清理干净?”他的质问明显在生气。
顾泽忽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对上傅言琛愠怒的脸,说的很是真诚:“主人赏赐的精液不是未经允许,不可以随意排出去吗?”
“我乖乖含着,也错了?”
叶冉急了:“明明就是你舍不得排掉……”
顾泽点头:“你看,连叶小冉都能猜到,先生还要多此一举地问出来。”
傅言琛被气笑了,先是乔西半夜找他买醉。
后是他家狗在自己的地盘挑衅。
这苦差事爱谁做谁做,他不伺候了!
傅言琛按下呼叫铃,门外不多时进来几个身穿制服的保镖。
他冷冷吩咐:“把他押送去西半岛娱乐区,镶嵌进墙里做壁尻!”
“是,白涵大人。”
“傅言琛!”顾泽急了,“你不能这样对我,主人不会同意的!”
做壁尻?那不就是墙上的屁股!是个路过的客人就能玩?!
傅言琛面不改色,“多叫几声,好好记住我的名字,年龄不大,脾气不小!”
叶冉面色虽然焦急,但他理解傅言琛不是没有分寸的人。
顾泽被堵上嘴送走后,傅言琛掏出手机给乔西打电话。
“喂……”
电话那边乔西的声音还哑着,像是刚睡醒。
傅言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