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那天乔西说:是你不要我了。

好像是他自己弄丢了主人,是他把自己变成弃奴的。

助理调教师在身后不留情的落鞭:“注意跪姿!”

顾泽被抽倒在地,又挣扎着爬起来跪直,背后挨了太多的鞭子,很多地方都在渗血,舌头上的痛每一下都直通心底。

顾泽痛苦的想,如果他晕倒了,再睁眼会不会见到主人?

如果能晕倒就好了。

可惜忘忧岛的营养餐足够奴隶撑住许多惩罚,仅仅只是挨了几鞭子再罚跪,怎么可能会晕倒。

回到宿舍后,顾泽无视其他三人的问候,把自己摔在床上,背上又挨了不少鞭子,血迹染了一床。

脑海里闪过乔西以前给他上药的温情画面。

他能听话的去接受调教,但……如果没人管他死活,自己又何必在意。

之前温热的手指变成调教师冰冷的手套,他才意识到,好像现在的他才是真的沦为了奴隶,以前是有主人的小狗。

他心里没底,也只能隐隐猜到一半,他累了,更不敢赌了。

如果身体能撑到见乔西,他一定不会再放过任何机会。

如果见不到,那就随便吧……

第二天上午,调教室。

傅言琛取掉顾泽嘴里的针,他的舌根已经被戳地肿了起来。

今天的他格外低气压,其他三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下,被助理调教师摆出各种姿势,忍耐来自身体上的痛感和快感。

唯有顾泽,傅言琛绕着顾泽转了两圈,悠悠地问:“不想上药?”

昨天的鞭痕经过顾泽毫不顾忌的冲澡和睡觉,痕迹看起来比昨天还要骇人。

顾泽不说话。

傅言琛不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奴隶了。

他用和昨天相同的姿势吊起顾泽,依旧只有右腿的前脚掌挨地。

不同的是,傅言琛拿来粗长的阳具口塞,粗暴捅进他的喉咙,直逼喉口,任顾泽如何干呕,傅言琛都强硬的将口塞在他脑后卡死。

今天不需要顾泽报数。

鼻饲管还在鼻腔里留着,外置口贴在他消肿的脸颊上被大张的嘴巴撑得向上翘起。

傅言琛取下鼻饲管,从他鼻腔里拔出细长的软管丢掉。

既然顾泽不想好过,那也不用费尽心思地喂饭了。

他拿出和昨天一样的长鞭,顾泽看到傅言琛的动作,才意识到他要干嘛,连挣扎都忘记了。

长鞭划破空气,照着昨天伤口的痕迹继续覆盖。

胸口的一道鞭痕霎时就破了皮,渗出昨天皮下紫黑色的血珠,继而是鲜红色的血。

阳具口塞直直堵着喉咙口里面,顾泽原本撕心裂肺的痛呼声被悉数堵住,变成细小的呜呜。

原来比疼痛更让人绝望的,是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傅言琛一鞭一鞭地甩过来。

每一鞭都抽在他昨天的鞭痕上,瞬间抽出血痕,继而破皮。

叶冉连看顾泽的勇气都没了,傅言琛的调教室时常见血,叶冉都不愿看,总会勾起他曾经不好的回忆。

十几鞭后,傅言琛将染了血的长鞭递给助理清洁,换了另一条干净的长鞭。

还没甩出,电话响了。

被吊着的顾泽浑身战栗,剧烈的抖,地上踮起的右脚早已没了力气,只靠被吊起的双手撑着那一副破败的身子在空中晃动。

来电显示:乔西。

傅言琛按断电话,点开微信。

这个时候接乔西的电话,会彻底改变顾泽的心境,傅言琛不允许自己出现这样的调教错误。

【傅言琛】:工作时间不接电话。

【乔西】: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