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西活动了下手腕,并不回答他:“提示一下,每迟到一分钟,你都会为自己多赚1毫升的甘油溶液。”
顾泽满目震惊的站在原地,将孟淮叫他起床时说的那句话又回忆了一下,最晚八点半“跪”在调教室!
男孩在心里翻来覆去的将乔西骂的狗血淋头,怒瞪着沙发上悠哉的人,奴隶时代早他妈灭亡了,万恶的资本家简直太狗!
乔西把玩着腕子上名贵的表:“勇气可嘉,马上6毫升了。”
顾泽膝盖一弯就跪下去,心里默念就当提前给乔西奔丧了。
“叫人。”
顾泽红着脸梗着脖子登时狡辩,“你只说跪在这就算,没说要叫人。”
正式跪在他面前的时候,顾泽反而叫不出主人那两个字。
乔西起身手里拎着一根藤条,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嗒嗒的声响,顾泽跪着还是觉得腿软,危险逐步逼近,乔西左手拿着藤条,右手却是一耳光扇到顾泽脸上,男孩毫无防备,直直倒向地面,耳鸣声在脑袋里炸裂,好一会才缓过劲儿来,斜趴在地上。
脸上的软肉迅速高肿起来,那日孟淮的耳光和乔西这一巴掌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我没说计时,只是在教你奴隶该有的礼貌。”乔西往前走了一步,抬脚踩在顾泽肿起的脸颊上,声音低的发寒:“叫人。”
乔西踩着他的力气并不小,鞋底的纹路硌进挨过巴掌的脸上钻心的疼,顾泽还是没发出声音,脸上的踩踏感越发用力,紧接着藤条便抽在了屁股上,顾泽痛的来回扭动,脸和男人的鞋底产生了更多摩擦,男孩又气又疼,双目猩红,却愣是没掉一滴眼泪。
莫大的屈辱压的他喘不过气,但在强大的力量悬殊面前,却像条烂鱼一样任人宰割。
藤条打了约莫十几下,顾泽安静承受时,乔西才再次开口,“别让我重复第三遍,后果你承受不起。”
因为脸被挤压,小孩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闷沉,语气却满是不屑:“不亏是上了年龄的人,婆婆妈妈的以为自己很威风吗?”
鞋底在顾泽的脸上碾了几下才离开,男人转身坐进沙发不再理他,拿出手机在打字,顾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心知肚明乔西在摇人,对他这种弟弟行为嗤之以鼻,并不打算反抗。
他也没有反抗的能力,好像除了任他拿捏,占几句嘴上便宜外,别无他法。
顾泽大字型躺平,天花板的纹路像是中世纪的宫廷图腾,绕的他眼晕,索性闭上眼等,放空的大脑里只有八个字: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孟淮收到命令带人进来时,就见顾泽这幅破罐子破摔的模样,为他捏了把汗,乔西已经很久很久没在调教室闹出这样大的动静了。
听见门开了,顾泽抬眼看孟淮正神情复杂的看着自己,顶着半张肿起的脸还冲他笑:“孟哥来啦,我就猜来的肯定是你,狗腿子第一名。”
孟淮不敢接顾泽的话,看向乔西,发现男人连头都没抬,只好硬着头皮让保镖把东西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