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早上，乔西取下顾泽的项圈，让他去拿贞操锁的时候，顾泽跪下了。

“主人，上周我在家休息的那两天忘记将贞操锁放进消毒柜里清洗，怕你罚我就直接戴着了。”顾泽抿唇，“下面好像在发炎，有点痒……”

乔西低头检查他的性器，龟头那里的确红红的，尤其是尿口。

他从抽屉里取出药膏给顾泽细心涂上，像是早有准备：“今天不戴了，药膏带去学校，一天凃三次。”

顾泽轻轻点头：“好。”

下面的红是他自己故意抓红的，并不是真的发炎，但乔西对他的态度却无可挑剔。

顾泽想，自己就是这样一点点，溺死在乔西的温柔乡里的。

粗暴地性爱，温柔的安慰。

怎能不叫人沉沦。

就算逃跑被发现，让乔西抓回去关起来，他也认了，失去的不过是上学的自由，他想赌一次，也想认清自己。

更何况他不想见到柯言，连带着对学校有了抵触心理。

乔西像往常一样送顾泽去学校，再拐去公司上班。

下车前，乔西还捏起顾泽的腕子，看了看当时从他手腕上摘下的那块价值不菲的表，此刻还安静戴在顾泽胳膊上，“去吧，晚上来接你。”

顾泽点点头，“主人再见。”

下车后，顾泽并没有去美术教室上课，而是转到学校的画室，那里还有他申请的位子，像是不知疲倦似的，画了一天。

快放学的时候，他给乔西发了微信。

【崽】：主人，我放学后要去选修课老师那里领一下论文作业，上周落下了，会晚点上车。

消息石沉大海，并没有得到乔西的回复。

他的计划十分仓促，乔西给他配的新手机被他故意放在画室的角落，他知道里面有定位，手机里的钱更是一分也不能动。

柯言和苏瑾都被列入乔西的关系网里，顾泽不可能找他们借钱。

岑溪，自从被乔西资助学费后，生活费全靠他打零工，哪里有多余的钱借给他。

想了一圈，顾泽决定回宿舍等夏灿。

顾氏还没破产前，就属他们关系最好了。

快放学的时候，夏灿和赖淼有说有笑的回来。

看到顾泽在，也愣了一下，转而笑的一脸深意。

赖淼话里有话的说：“顾大少爷怎么舍得回宿舍了，自从转去美术系，想和你见一面真是比登天都难。”

顾泽没理他，对夏灿局促的说：“我想找你借点钱，现金可以吗？”

夏灿摇摇头：“且不说这年头我都很久不用现金了，给你钱我也是真不敢。”

顾泽不明所以，“不敢？”

“呵”，夏灿冷笑，“乔总养的狗，我们怎么敢施舍狗粮啊。”

他的话侮辱性极强，随后用手机点开一段视频，赤裸裸地摆在顾泽眼前。

那是几天前，他和柯言去Blue　Club那次。

周三下午公休的时候，夏灿和赖淼也去了那里。

视频是从侧面拍的，距离看起来有些远，是放大后的视角，视频里有苏瑾和乔西的侧身，柯言的侧脸以及自己的正脸和半个屁股。

视频里的乔西正在生气，下手极狠，顾泽忍痛的表情在视频中间清晰的拍摄下来，还有他被电击到发抖，求饶认错的全部。

由于距离原因，视频里只依稀有一点点声音，大部分都是大厅的背景乐。

但顾泽能清楚的记得，乔西那天说了什么，他自己又说了什么。

视频停止在电击结束，他滑落在地的那一刻，并没有录下乔西最后低头去吻他。

单从这一段内容来看，顾泽还真像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