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休息?”
顾泽对上乔西没有温度的眼睛,咬咬牙,低头服软,“我错了……”
“爬了两圈就喊累,谁家小狗像你这样虚。”乔西将肛塞一推到底,引得顾泽抖了下,“明天起,我上班你起床,自己来调教室从里到外洗干净,然后带着肛塞和乳夹去五楼健身房跑两公里。”
顾泽一听睡不了懒觉,这还了得!
刚说了一个“我”字,就被乔西下一句话成功吓住。
乔西:“有意见的话,肛塞可以换成跳蛋跑步。”
顾泽:“我……我敢有意见吗。”
换成跳蛋,他还哪有力气跑,腿软还差不多。
顾泽像一条丧气小狗,回味了一下乔西的吩咐,又抬头故意可怜的看着男人:“每天都……灌洗?”
“每天。”
“为什么!嗷!!”
“奴隶,你的问题很多。”乔西的藤条抽了几下在顾泽腿根,“保持体内清洁,方便主人随时随地的使用,是一个奴隶最基本该做到的。”
顾泽忍着痛,嘟囔道:“随时随地使用,你是种马吗,会随时随地的发情……”
顾泽越说声音越小,抬头看见乔西危险的眼睛,顿时闭了嘴。
为时已晚。
乔西按着顾泽来回抽插他后庭的尾巴肛塞,一肚子的甘油被顶的四处逃窜,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啊…痛,主人主人,我错了!我不说了!”
顾泽满嘴嚷嚷着错了,左右翻滚也躲不过身后巨大的快意和要炸了的肚子。
眼睛里不多时就蓄满生理性的泪水,泪汪汪的。
乔西将顾泽翻了个面,男孩虚弱的仰躺在地上,“你硬了,发情的小狗。”
这样大的刺激下,不硬就不是正常人了。
顾泽痛的没力气和乔西辩驳,眼睛半睁着,呼吸总觉得有了项圈的加持,愈发困难。
乔西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宛若一潭死水的顾泽,左手还拿着连接项圈的牵引链,纤尘不染的皮鞋踩上微微隆起的小腹。
顾泽霎时瞪大了眼,摇着头,双手下意识抱住了乔西的脚腕:“不,不要主人……”
“啊!”
顾泽手上根本没有力气,乔西面无表情的踩下去,欣赏顾泽滑出眼眶的大颗泪珠,“我说过,别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任何拒绝的词,包括你的行为。”
“你没权利拒绝我给予你的一切。”
顾泽痛的弓腰,不断起身又砸回地面。
他不知道在期盼什么,声音极小:“求您……”
乔西的脚并没有放过顾泽。
顾泽无力地松开手,大口喘气,乔西又来来回回地踩了几下才停住。
他以为乔西的蹂躏结束了,男人却蹲下身,取掉了堵着液体的肛塞。
顾泽没有力气反抗,剧痛占据意识和大脑的瞬间,他什么也没有想了,下意识的锁住穴口,不想那么狼狈。
显然乔西更加恶劣,他再次用脚踩在了顾泽的肚子上,前后向下踩踏。
力气不大,却足够顾泽疼到颤抖,在男人的注视下,满腹液体挤出穴口,随着乔西踩踏挤压的频率,一下下的,一地狼藉。
泪水模糊了视线,看着乔西冷峻的侧脸,顾泽心脏抽痛。
即使早晨灌洗过里面,流出来的只是清透的甘油溶液,滑腻腻的,但也足够叫顾泽无法接受。
尊严也好,肉体也罢,都随乔西折腾吧,他累了。
反抗是人体的本能,但在顾泽眼里,已经都不重要了。
顾泽倔强的没再求饶,也没出声,只无声的流泪。
乔西觉得差不多排干净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