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对乔西的依赖在不知不觉中,达到了顶峰。
他见到了很多不认识的人物,听他们高谈阔论,也看他们玩弄着脚边的奴隶。
周年庆一共七天,乔西的朋友多半都是岛上有头有脸的调教师,总有人来问乔西身边这条狗是什么时候养的,要见识见识。
乔西无一例外的摆手拒绝,笑言还没教好,放出来会咬人。
顾泽满意极了。
要在这里让他像那些奴隶一样被玩弄,他大概真的会咬人吧,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死也得拉个垫背。
几天观察下来,顾泽看到很多骇人的血腥场面,比如大厅中央摆着的那个“瓶奴”,没有手脚,养在玻璃瓶里的瓷娃娃,专供人来泄欲。
虽然只有一个,但也让顾泽久久不能接受。
晚上回到卧房,顾泽还心有余悸,“那个瓶奴,也是主人的手笔吗?”
乔西和顾泽一起进卫浴间冲澡,“不是,那是老傅的手笔。”
“就是那个怀里抱了一个很乖的男孩,好像叫白涵的调教师?”
乔西淡淡的嗯了一声,给顾泽头上打泡沫,“养在瓶子里的男孩,就是得罪了老傅家的宝贝才被罚做瓶奴的。”
顾泽心事重重,这些天下来,他明白岛上奴隶唯一的出路只有死。
他不抗拒乔西每天给他穿上这一身包裹严实的狗狗衣服,也顺从的接受了贞操锁和尿道棒的管束。
最放松的时候,也只是在结束一天的活动后,卧房里的短暂夜晚。
“害怕了?”
顾泽无言的点头,打了沐浴液的两人身上都滑滑的,“主人不会把我丢在岛上的,对吧?”
乔西感受到顾泽这几天的变化,对顾泽来说,这里能依靠的人只有他。
手指滑进顾泽的股缝,听到他呜咽的娇声,乔西才肯定的说:“当然。”
男人的炙热抵在顾泽的穴口,浴室里水汽腾腾,顾泽几乎站不稳,鉴于第一次撕裂的痛苦,顾泽对乔西粗壮的东西总有种天然的心理阴影。
他慌乱的摇头,“不要……”
“崽崽,”乔西把顾泽按在冰凉的洗手台上,“我不想在你嘴里听到任何拒绝的话。”
带着水的巴掌扇在屁股上十分脆响,“别惹我生气,嗯?”
顾泽小口喘息,“我、我怕疼……”
“之前那么勇,我以为你不知道疼的。”乔西火热的分身一点点挤进滑腻的蜜穴,“放松,乖一点,今天不让你疼。”
“那我要……我要转过来,看着你……”
乔西整根没入,顾泽还是吃痛,感觉撑得要裂开,天旋地转间,他躺在了浴缸里,浴缸的水早已排空。
男人俯身压下,大到足够容纳四五个人的浴缸对他们来说绰绰有余。
乔西辛苦耕地,在忘忧岛这种让他缺乏安全感的地方做爱,顾泽无法沉浸其中。
“嘶”
乔西低喘,顾泽不管不顾的一口咬住了乔西的肩膀,男人速度越来越快,啪啪声不绝于耳,顾泽被操的瞬间脱力,松开了嘴,看着自己挺立的弟弟上还插着半露头的尿道棒,顿觉上当了。
“取,取掉……”
“你在命令我?”
“啊呜……主人,难受……唔……”顾泽甚至说不出完整的话,想让乔西也摸摸他的分身,又不好意思讲。
自己颤颤巍巍伸下去的手被乔西一把按在头顶,“是我太纵着你了,奴隶的规矩你是一点没听。”
“我、我听,我不摸了……主人别……”
乔西低头咬住顾泽胸口的乳珠,牙齿磋磨,又痛又痒,顾泽没力气推开乔西,酥麻的电流感从胸口窜到下面,又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