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乔西的鞭子甩到了顾泽的屁股上。

顾泽跪起来双手捂着屁股鬼叫,鞭子又继续落在沐晚身上。

沐晚哭声更甚,却很是好听,始终不敢乱动一下,腰窝深陷,青紫肿起的屁股高高翘着,瑟瑟发抖,就像被欺负狠了的小白兔。

这次顾泽很快就明白沐晚为什么挨打了,他恢复一开始的跪姿,双腿分开,也将屁股送到乔西眼前。

“主人,我……我不乱动,你别打他了。”

乔西轻笑,鞭子却依旧打够十下才停。

他的狼崽子,真是被人卖了还反过来替人数钱呢,看着鬼机灵,却是个心软的神,傻得可怜。

调教室里不断传来沐晚低低的啜泣声,顾泽听着难受,还不如让乔西打他一顿算了,他实在不想看另一个人因为自己挨鞭子。

乔西放下翘着的二郎腿,手掌贴上顾泽臀部肿起的那一道印记。

翘起的屁股皮肉紧绷,顾泽生的细嫩,肿痕格外显眼,乔西手掌下移,颠了颠垂在腿间的囊袋。

顾泽浑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下意识的缩紧后庭,“主人,那里可禁不起鞭子。”

乔西轻嗤,“是吗?”

“不是吗……”

乔西的鞭子快准狠的抽在沐晚腿间,脆弱的睾丸不堪一击,男孩凄厉的哭出声来,连带着腿根都在颤动,却依旧不敢合上打开的双腿。

在东半岛受教时,不是没有合上过腿,两个大腿内侧被当时的调教师抽的血涔涔的才停手,从那以后,沐晚即便再疼也会硬生生的抗下,不敢太大幅度的乱动。

岛上的奴隶,都是这样过来的,合格了才会送去西半岛出台。

沐晚哭着说:“回先生,奴隶的身体只为取悦先生,先生想做什么都可以。”

鞭子落下的时候,顾泽惊讶的避开了头,眼睛却斜视着看清了那一鞭的落下,囊袋上顷刻间留下了青紫的鞭痕。

“好好记着。”

鞭子持续落下,乔西仅仅打了五鞭,沐晚的哭声已经快变形了。

再次抬手时,顾泽脱口而出的喊了声“主人”。

调教室安静下来,顾泽也愣住了,只有沐晚还在压着声啜泣。

“两个小时足够了,你就是这样教他的?”乔西放下抬起的胳膊,看向顾泽:“就算不是主奴,随意打断别人,也很没有礼貌。”

顾泽不知所措的快速看了眼沐晚,咬着嘴唇不吭声。

气氛僵持不下,乔西再次落鞭前,顾泽抢先出声:“可我就是这样恶劣的人。”

他看着乔西深谙的眼睛,“从来就不懂礼貌是什么,不需要懂,也没有人教。”

乔西的眼神太过平静,就像一汪死水,波澜无惊,“所以呢?”

“所以,你没必要因为我,为难沐晚。”顾泽败下阵来,将视线挪开。

“为难沐晚?”乔西仿佛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好啊,我让人送沐晚离开,从哪儿来的,回哪去。”

说完,将短鞭丢到了地上。

“不要先生!”沐晚大哭着摇头,转身抱住他的一条腿,神色悲鸣,“奴隶是心甘情愿的,从不觉得为难,先生可以做您想做的一切,玩坏也没关系,只要先生喜欢就好。”

顾泽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上演的闹剧,这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乔西并不理会沐晚,靠进沙发里,悠悠地说:“顾泽,你究竟是生性顽劣,还是你想让我觉得,你就是这样的人?”

顾泽被乔西一语定在原地,怔怔出神。

“我希望你面对我的时候,是最真实的自己,我不是你母亲,更不会用你去做交易。”

顾泽的心猛地抽痛,心底最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