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奴隶明白了。”

“乖。”

沐晚跪伏在地,虔诚的吻上乔西的鞋尖,并目送他离开。

顾泽甚至跪坐在后脚跟上,十分懒散的看着眼前上演的话剧,仿佛置身事外,内心早已尴尬到脚趾扣地。

见那男孩抬头看向自己,顾泽起身盘腿坐到了调教室那张唯一的沙发上,努力寻找话题避免冷场:“你叫沐晚?名字挺好听的。”

“沐晚是先生很久之前取的名字,我也觉得好听。”

“乔西吗?啧,他还有这艺术细胞呢。”

沐晚站起身,难为情的说:“调教室的沙发奴隶不可以坐,你要下来。”

顾泽看着眼前身材姣好的男孩,顽劣的笑了下:“如果我不下来呢。”

“你要受罚,当然,没教会你的,我也要受罚,而且我会更惨。”

“为什么?”

“因为你有主人,我没有。”

顾泽的笑容僵在嘴角,他不太会同人打交道,身边的朋友都是他曾经的小弟,对他唯首是瞻,交流的方式和沐晚相差十万八千里。

顾泽不情不愿的从沙发滑到地上,改为靠着沙发坐下:“你是乔西的大老婆,为什么只喊他先生,奴隶不都该喊主人的吗?”

沐晚缓缓跪坐下来,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有点担心时间的流逝。

“我是西半岛的奴隶,没有主人,只有恩客。”沐晚半低着头,看不清神色,“你是先生收的第一个私奴,在你之前,先生只是包下我的长期恩客。”

顾泽收起吊儿郎当的性子,试探的问:“那之后呢……”

沐晚笑了下,“之后来岛上点我的每一个人,都是我的恩客,他们喜欢什么我就叫什么,主人、爸爸、先生……都随客人意愿。”

沐晚话音落下,场面还是冷了下来。

顾泽不知道该说什么,硬着头皮打破沉默:“忘忧岛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保不齐哪天把乔西惹操了,或许忘忧岛也是他的归宿。

到底是忘忧岛好逃,还是乔西眼皮底下好逃跑呢?

沐晚:“是一个孤立的小岛,东半岛负责调教新人奴隶,教好后会统一送去西半岛,或是出台伺候客人,或是被高价拍卖。岛上四面环海,海岸线上都是电网,进出岛屿都需要特定的直升机或轮渡接送,进去的奴隶,大概一辈子都不可能出得去。”

顾泽长叹了口气:“乔西得多变态,才能开一座这样的岛。”

这样对比,还是在乔西身边舒服点……

沐晚皱眉:“先生的名讳作为奴隶不可以直呼,被发现嘴巴是要抽肿的。”

顾泽喊多了,不在乎的摆摆手,“没事,他又不在。”

“在与不在,对主人应该永远敬畏,并保持一颗赤诚之心才对。”

顾泽无语的看着眼前的男孩,精致的面孔,奶乖的性子,怎么就长了一个恋爱脑呢。

“你都伺候了那么多客人,还能存着赤诚之心?别搞笑了。”

沐晚并不介意顾泽的语气,只摇摇头:“不一样的,我是在教你对主人的态度,而不是我对客人的心态。”

而且,乔西先生本来就是值得敬畏的人,在他最痛苦的时候,长期包下了自己,从此就只为乔西一个人服务。

他以为乔西不会收私奴了,那自己就是乔西身边最近的奴隶。

可谁也没想到,顾泽突然冒了出来,又将他的生活打回原型,他依旧是那个西半岛的奴隶。

唯一值得怀念的,大概就是乔西赐给他的名字沐晚。

沐晚尽职尽责的给顾泽灌输奴隶的思想,包括一些生活中的基本规矩,顾泽听得头皮发麻,心里不断呐喊,大清